“圣上正在面见镇国将军,让燕太史醒先行洗漱用膳,不必等他。”李姜口个燕太史,燕意欢愣,这才想起来自己进宫是来干嘛。
北晋官场向森严,听刘谦亦说当今皇上上任后更甚,对渎职等罪名尤为严厉。
皇帝到底有多可怕燕意欢可算是见识过,他慌忙拉着李姜,
“……官服呢?”
“官服已不太……平整,皇上说今日燕太史初进宫,过于劳累,先不必急于做史录。”
李玄明用手臂揽起还未能挨着床榻腰身,另只手勾住丝绦这拉,莹润玉藕被掷于旁,人却已被罩在身下,
“意欢,这不过才刚刚开始啊。”——
若不是腹中饥饿难耐,燕意欢恐怕到晚上也不会醒来,他呆呆地望着明黄帐顶,上面绣着七色霞光所围绕腾龙,无异是在提醒他,昨夜当真是与皇上在这龙榻上荒唐夜。
对,还不止在这儿,后面去寝殿后浴池,他还不停。
人哪经得起这样折腾!
御辇这可是头回直接停在寝殿门口,沈钊泉让所有宫人全都退出去,而后在车帘外轻轻说奴才去后面准备着,便也离开。
皇上寝殿外从未如此寂静过,御辇内细微铃铛声在外都能听得清二楚,只是随着这窸窸窣窣,个憋许久声音终于辗转地吟出动静,散发着难以言说甜腻感。
个身影下御辇,怀里抱着人盖着厚厚毯子,随着身影晃动而不时地哼哼着,动作大还会发出短促地惊呼。
“夹住。”虽隔着层毯子,李玄明还是寻着十分敏感耳廓好心地提醒着,“若是掉,后果自负。”
“唔……”
燕意欢这才放下心来,让他扶着自己走到正在布菜桌前,坐在凳子上他偷偷扭扭,虽说腰酸背痛,嗓子生疼,但这次与之前当真是有些不同。
大约是在御辇内准备充分,那处却不若之前那般疼,就只是些闷闷胀痛罢。
想到昨晚,燕意欢面颊不受控制地发红,也不知怎,虽仍会有
燕意欢是真体会到什叫整个人要散架,他不想继续呆在这龙榻上,可刚翻个身,就哎哟哎哟叫唤几声。
动静起,寝殿门即刻开,进来也是位熟人,正是李姜。
“燕太史醒。”李姜向燕意欢行礼,便上前去扶燕意欢坐起。
虽说燕意欢根本不愿让别人看着他这幅模样,可如今没个人将扶着他是真起不来。
李玄明还算是有点良心,最后放过他时候将衣服穿戴整齐,起码不会太丢脸。燕意欢暗暗在心中叫着当今皇上名讳,用这种只有自己知道方法进行这小小报复。
燕意欢眼泪都快下来,他闷在毯子里句话也说不出来,全部力气都用来维持着平衡。
可用力那感觉便翻涌而上,他受不住要松开,却又怕掉,铃铛轻摆着,在叮铃叮铃声响中,燕意欢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不行……”
“马上到。”李玄明轻吻着抽噎燕意欢,不到百步路程好似从未这般遥远过,被放在龙榻上刹那,燕意欢骤然瞪大双眼,突然死死拽住李玄明衣袖,身体颤抖着高高拱起,半天都没能放下来。
“怎这就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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