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侍从捡回来还喘着气野狼,燕峥也觉着自己今日不在状态,但他心里清楚,比起狩猎,他其实更担心燕意欢状况。
虽说刚才他向自己信誓旦旦地保证没事,可心中总归是放心不下,燕峥想着看能不能寻着机会与他找个安静地方好好说说话,却没想到返回途中,在离回主殿路还有些距离,被禁军给拦下。
“请殿下稍候片刻,待皇上通过后再前往主殿。”
燕峥虽觉着奇怪,但还是客气地微微颔首,策马退后几步,即使什都看不到,可那双眼却越过拦住去路禁军向远处眺望着。
按说皇上平日并不会摆如此大架子,可单单只是经过便让禁军将路封锁,除非……是有什不愿示人事。
“意欢。”
指尖触到肌肤是滚烫,随着马背缓慢起伏而逐渐收紧,李玄明几乎是无意识喟叹着,毕竟勾着燕意欢这些日子,对自己而言何尝不是难耐折磨。
“转过去抓紧。”
燕意欢懵懂不解,却也只能任其摆布,双手紧紧抓住马鞍,只觉得自己腰身被股力量提起来,忍不住轻叫声。
“既如此那们速决可好?”
密林间匹毛色黑亮骏马正缓步行于其间,乍看只有人披着件薄薄大氅坐坐在上面,可随着风掀起大氅下摆,双白皙腿时不时显露出来,就连鞋袜也不知道掉哪儿去,只能瞧见绷直脚背和用力蜷缩起来脚趾。
燕意欢觉得头都要炸开,刚才失声惊叫惊起树飞鸟,无法控制抽搐让他瞬间失力气,可还未等燕意欢滑落,只强有力手臂将他托起,就连马匹也被勒停,静静地等待着他平复。
缓过来燕意欢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仍被牢牢钉在马上,他忍不住抽泣起来,
“不不。”
“嗯?”
燕峥想到刚才皇上紧紧牵着弟弟手与他共乘匹马,心中忽然咯噔下,虽觉不该这想,但不好预感油然而生,握住缰绳手都攥得死死。
“燕峥。”李玄璟从后面上来,“你可知皇上为何不让靠近?
速决……?
燕意欢根本无须理解这词含义,忽而奔驰骏马让他霎时间明白何为“速决”,于是这天地间在这刻便再无万物。
密林另头,燕峥眯起双眼屏住呼吸,直至看准机会猛然绷直勾住弓弦食指,只听耳边铮鸣作响,利箭划破寂静,猛地扎进草丛之中。
不用他开口,身边侍卫立即驱马向前,弯腰捞起被箭击中猎物。
果然是有些心不在焉。
个是抽噎话都说不清,个是趁机装作听不懂。
后悔,心里止不住后悔,自己怎就被冲昏头答应在马上,应该坚持回去才是,但能有空后悔,那便是已缓和下来。
燕意欢虽仍在抽噎,身体却已不似方才那般绷得紧紧,已熟知他每个细微动作李玄明低下头,感知到燕意欢也抬起泪眼婆娑脸,喃喃地求饶。
“真受不住?”李玄明额上分明也有汗珠,他忍不住低头吻向燕意欢还噙着泪眼角,“那还这般紧。”
眼前若不是皇上,燕意欢现下定要狠狠骂上几句,那是他又让马缓步向前,起伏虽缓慢,但自己却是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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