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姜,把他带进去!”
从未有过怒斥让燕意欢个激灵,看向李玄明眼神中带着委屈和丝难以置信。
燕意欢确不敢抗旨,可韩祯剑刃离徐辛尧不过只有半尺,要是不小心手腕抖,徐辛尧就得当场毙命。
他虽不知道为何转眼间两人就对峙起来,可皇上想要谁命,别说个平民,就是王公大臣也是说杀就杀,这可还得!
燕意欢把推开欲拉起他李姜,反倒上前两步,目露惊惶,
“你刚是自意欢房中出来?”
李玄明将徐辛尧上下打量番,就好像直到此刻才想起瞧瞧他究竟什模样似,而后如同视若无物,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此人不过是个都察院小官,即使行商之人地位低下,也不能这般将人看扁。
徐辛尧又看眼燕意欢那紧闭房门,登时怒火中烧,此人毫无避讳,简直就像是故意让自己看!
“站住!”徐辛尧大步跨出,可眼前寒光闪,竟是柄剑横在自己眼前,吓得他低喝声,连退好几步。
这间宅子是个二进院,不算太大,却也舒适雅致,内宅共有三间寝房,给徐辛尧安排那间,刚好隔院子,就在对面。
方才外面窸窸窣窣,有些轻微却不寻常动静,让直没睡着徐辛尧忍不住起来张望。
却见原本寂寂无声小院时间竟出现五六名奴仆在忙忙碌碌,更为诡异是,这些奴仆抬着大桶热水来来往往,却步伐轻盈,几乎无声。
他徐家在临京是首富,亦是望族,家里奴仆不说万里挑,那也是精心调教过,可看到眼前幕,他甚至觉得心惊。
徐辛尧向外窥探阵,看不出个所以然,但他心头忽然跳,朝另外那间寝房望去。
“皇……赵大人,你怎能对徐大哥兵刃相向?”
话音刚落燕意欢忽觉阵彻骨寒意,冻得他牙齿止不住地打颤,然而这寒冷并非全部来自于外界,更多是皇上看向他
身后吱呀声,燕意欢慌张连鞋都没穿就站在门口,骇然地看着院中这幕,颤声道,
“这是怎?”
他甚至没来得及披上件外衣,刚刚沐浴过人,浑身莹白中透着粉,尤其那颈下新鲜红痕昭然若揭,顺着领口蜿蜒而下,宛若点点红梅刺入徐辛尧双目。
徐辛尧双目圆瞪,呼吸滞,口气霎时间憋在胸口,颤着手指直指着燕意欢却句话也说不出来。
本欲转身就走李玄明见燕意欢听见徐辛尧声音急成这样,刚出浴身子还热着,就这样赤着脚吹冷风,更是气不打处来,
那间原本应是赵楚风。
只见现如今时辰尚早,那间房却也直未掌灯,不知是睡还是不在。
徐辛尧趁人不注意躲在屋檐下黑影里,直到看见奴仆们将用过水抬出后不会儿,赵楚风竟赫然自门内出来,走两步直直看向自己藏身之处,那目光仿若利刃,穿透着暗夜。
燕意欢拒绝见他推阻,带着低喘声调,与刚才看到切联系起来,徐辛尧再清楚不过那间屋子里到底发生什,他心下震惊,当马上质问,可不知为何他竟有些惧怕眼前赵楚风。
转念想,自己才是燕意欢名正言顺结亲之人,无论对方是谁他都有资格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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