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明看着吓得脸色煞白燕意欢,原本找到他欣喜被疑惑所替代,而随后燕意欢投向自己那带着惊恐眼神立刻让他眉头跳。
果真如沈钊泉所言,他似乎是被什事吓着,尤其是那双眼睛里惧怕,似乎是来自来源于自己。
李玄明目光迅速扫过四周,除跟在自己身后人外并无异常,而他如此不寻常表现,绝不是因为刚才事而生气这简单,
“去后面做什?”
“……”燕意欢心虚地别开目光,“就无聊,随便走走。”
燕意欢心中猛然跳,他不清楚徐辛尧有什仇家,只知道皇上看他颇不顺眼,甚至让韩祯以剑相胁。
“三公子,奴才可不能离开太久,就先退下。”高玉紧张满头是汗,连礼节都顾不得,慌忙要走。
燕意欢恍惚地点点头,任由高玉离开后,听得外面没什动静,他才无意识地向外走着,步伐显得格外沉重。
不会啊……不该是……
他可是皇上,若真想杀那晚就杀,随便找个理由都无人敢置喙,根本无需偷偷摸摸,但不是皇上,那又能是谁呢?
被茶水泼身燕意欢并未真去更衣,不过就是水渍而已,风刮就干,他现在最要紧是趁着所有人都无暇顾及时候,去找高玉问个明白。
他边提着下摆来回扇着,边左顾右盼,在殿后寻圈,终于是在烧水房中寻着高玉身影。
猛然见着燕意欢出现在眼前,高玉也吓跳,他下意识地站起来,个不小心碰倒身后如山柴堆,呼呼啦啦声音惹得远处有人边叱责着边朝这边走来。
高玉也顾不得自己手上还沾有灶灰,拉起燕意欢就朝外面跑去,自烧水房后面绕到个无人角落,这才敢紧张地低声道,
“三公子怎会来找奴才。”
“有什事便直接说吧。”现在事情桩接着桩,已不容他慢慢细问,李玄明干脆直接说问
都怪自己只顾着逃避,致使徐辛尧直停留在京城没回去,这才酿成大祸。
徐辛尧乃徐府长子,要真出事,自己如何担得起,又如何过得去心中这道坎!
可到底要怎做才好,要如何才能打听到徐辛尧下落。
燕意欢左思右想,这才惊觉自己身边人全都是皇上人,根本没有个可请求帮忙之人。
无数个念头让燕意欢耳边嗡嗡作响,身形也愈发虚浮,只是凭着本能朝殿前走去,晃晃悠悠间突然手臂紧,蓦然传来力量让正在恍神他惊得个激灵,差点儿喊出声。
燕意欢亦是惊魂未定,但知道不能久留,便也不再废话,“你们是在哪里发现那枚玉佩,徐辛尧仆人现在在哪儿,还有,殿下难道也在京城?”
“殿下原本在,但北狄攻城,昌云郡情况紧急便回去。”高玉忙道,“这玉佩是在京郊发现,殿下怕他仆人也出意外,就先给藏起来。”
“藏哪儿?”
“这……”高玉面露难色,“奴才也只是个传话,其余就再不知。”
“不过三公子您与徐公子相熟,或许可以好好想想。”高玉左右瞧瞧,再次压低嗓音,“奴才得知此消息时,与传信人闲说两句,说这徐公子个商人,又是头回进京做生意,又能有什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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