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在手中奏折啪地声合上,沈钊泉眼皮跳,随即便道,“奴才唤人给皇上更衣。”
此时此刻风月楼内,佳肴美酒道接着道,可美人却个也没等来。
燕意欢哪里知道自打他上次被绑走后,楼里众人才明白那日官衙借口来查,其实就完全是冲着他来。
虽说当时陪他那个柳乔确是因家中获罪入不官籍,按律是得逐出,可明眼人也都知道,若不是倒霉伺候这位小公子,哪能落得如此下场。
于是乎楼里相公们推推搡搡,谁也不愿来伺候,时间明明身处青楼之内,燕家二兄弟竟只能对着满桌酒菜面面相觑。
爱来不来,等会儿就点上个,哦不!点他三五个小相公陪自己饮酒作乐,去他什太史令,自己本就还是那个风流不羁燕三公子!
而此刻冷硬肃穆御书房内,虽是灯烛通明,但少燕意欢在侧显得冷清不少,李玄明翻阅着奏折,头也未抬道,
“进去?”
“是,燕太史进风月楼。”
“退下吧。”
燕嵘显然已经不耐烦,哪里还听他唧唧歪歪,眼看就上台阶,拉拉扯扯太过难看,燕意欢只好跟上步伐进风月楼大门。
龟奴都是何等眼力,抑或说他被绑走那次印象实在太过深刻,迎上来龟奴微怔下,心下暗叫不好。
自打燕意欢上次那事闹,早已将自己送上风月楼黑名册,被划入可能会惹来事端那类。
但来者皆是客,这二位公子看就非等闲人物,龟奴自然也不敢怠慢,边朝旁边使着眼色,边将二人直接往包间那边领。
燕嵘本想着就他兄弟二人,在外头随便找个位置听听曲儿就算,哪想到都未曾开口,龟奴就把他们往里面引领。
自踏入金柳巷时起燕意欢就心不在焉,看起来像是在挑挑拣拣,实则东张西望,故意拖延。
这进来之后就更是奇怪,这大座风月楼竟连个闲人都没有,就让他二人在此干坐。
燕嵘眉峰挑,故意重重地放下酒杯,以少有严肃口气冲着对面坐立不安人道,
“燕意欢你老实交代,这般萎靡不振,到底是在等谁?”
“啊?”燕意欢没料到哥哥突然发问,不
待暗卫下去,李玄明缓缓放下笔,垂着眼睫在眼下投下片化不开阴影,
“朕想他近日郁郁不欢,就任他在外头闲逛,却没曾想还敢上房揭瓦。”
“皇上。”沈钊泉岂能猜不出皇上这会儿呼之欲出心思,故作思量道,“燕太史与燕二公子在起应该没事,不过……”
“不过什。”李玄明状似不在意连看都没看沈钊泉眼。
“听说二公子与燕太史还不样,可是个真真儿风流公子呢。”
瞧就是熟客,还装。
斜睨眼燕意欢,燕嵘心道这个弟弟不过离开几个月就不老实,连这种事都开始瞒着自己。
燕意欢也觉着有些不对,怎这龟奴也没问问就将他们向后头领,他忙快几步,“等等,们不去包间,厅里给寻个地方就成。”
龟奴赔笑道,“外头满,小怕怠慢二位公子。”
说着就径自引领着朝里头走,燕意欢顿,心道罢,自己都在金柳巷来来回回溜达个时辰,皇上肯定已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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