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身为藩王,送幼子进京来不用说,你也应该明白是什意思。”
众臣散去,私下议论自然不止这二人,但议论中心几乎都是这个夺明大学士荣宠燕太史,但这位燕太史并没有感受到荣宠,反倒是正端着碗口口喂着伤左臂李玄明,做着原本该宫人们做事。
“嗯?”李玄明抬抬下巴,眼神落在榻边软巾上,燕意欢此刻机灵得很,忙拿起来替他擦擦嘴角,丝毫不觉得只是左臂受皮肉伤人,完全可以自己去桌边吃饭。
若说以前就跟猫儿似做什都不情不愿,这会儿燕意欢简直乖过分。
“说吧,是有什要求?”
“明大人,皇上怎样,你应当知晓吧。”有沉不住气已然凑过来,低声询问着。
明彰看眼空空如也龙椅,淡淡道,“若知道,又怎会大早地同你们起站在这里干等?”
他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身边人都能听到,问话人闻言讪笑,语气中带着丝不怀好意揶揄,
“怎还有明大人不知道事。”
明彰却没有接话,反倒颔首道别,并未如其他人所以为,他会去探望皇上,而是直接转身向宫外走去。
充斥味道,让他知道这个伤口正在持续地流着鲜血。
“皇上……”熬过阵抽痛,燕意欢颤抖着开口,“血这样不停地流,你……你不会死吧?”
这话要是平时说出来,直接拉去斩首都不为过,可这样句大逆不道之言去让李玄明周身震,就连遇刺都没能慌乱心跳,此刻却变得杂乱无章,宛若擂鼓,
“不会,放心。”
简单几个字,气息依旧如平日那般沉稳,燕意欢心神随之瞬间安稳下来,令他奇怪是,心口疼痛也逐渐减轻。
“可没要求。”燕意欢笑眯眯,“误会皇上才会离宫,离宫皇上才会出宫,这出宫才致使龙体受损,责任在,自是担着。”
这番话在燕意欢心中早已演练无数遍,就等着皇上发问呢,他已经想好,今后无论别人说什他都不能信,能救他燕家如今就只有他燕意欢。
但献媚讨好也不能无中生有,如此说就完全合情合理,说着燕意欢暗暗吞下口水,不自觉地用舌尖润润下唇,
“皇上,您要是有别需要,也不是不
“看见吗,他神色不对。”
“当然,瞧他以前那傲气劲儿,谁都不放在眼里,还不都是因为和皇上……”这*员忙左右看看,再次压低嗓音,“燕太史你知道吧。”
“听些传闻,难道是真?”说起这些,这人眼都亮,忙拉着那*员快走几步远离人群,“那可是燕王最宝贝儿子,燕王能同意?”
“有什同不同意,人在宫里哪还由得远在临京燕王,更何况……”
“什?”
“皇上。”
韩祯声音自车外传来,让车里人为之振,看来外面局势已经扭转,李玄明阻止欲进车查看韩祯,
“先回宫。”
第二日前来朝会众臣又扑空,沈钊泉说皇上近日太过操劳,昨夜里突然病重恐怕有些时日上不朝。
此事突然,就连丞相崔琰想去探望也被沈钊泉给拦下,众臣自然是议论纷纷,将目光投在明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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