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喉结上下滚动,燕意欢舔舔微启唇,俯下身,未束起发滑落至脸颊,掩住满目春色。
京城大街是如既往地热闹,过玉带河,明彰喊停轿子,在随从诧异眼神中披件外衫遮住官服,独自走在人群之中,身姿仍是挺拔端秀,可那微微低敛眉眼,却带丝无法言喻落寞与阴鸷。
他已从宫里出来,但其实京城早晨才刚刚开始,街边商铺摊位刚刚摆上,每个人脸上都洋溢这对全新天热情,个包子摊掀开笼屉,蒸腾白烟忽地四散开来,恰巧将明彰笼
“受伤你可有问过句伤势如何?”虽说燕意欢鞍前马后已表明他关切,可偏就少句话,让李玄明心中郁结不已。
开始是被吓懵没想起来,后来想问可孙太医直说伤势不重,更何况自己日日看着,伤势什样都心知肚明,没想到皇上竟在计较这个。
“那皇上您伤势如何?”知错就改,现在燕意欢在李玄明面前听话得紧,让干什就干什。
闻言李玄明反倒口气涌到胸口,这股郁气都不知道该往哪儿发泄,偏始作俑者还眼巴巴地望着他,丝毫未察。
罢,李玄明默默咽下这口气,给寝殿大门个眼神。
“需要你做什?”李玄明装作听不懂,“做史录?”
“不是,就,就是……唉!”
燕意欢是真惦念,这些时日以来疏离,让他心中犹如压块巨石般沉重不已,但若只是心中便也罢,从头发丝儿到指头尖儿,燕意欢都馋着,说他早就想,点儿都不为过。
他就不信皇上不想。
燕意欢就这盯着斜靠在床头李玄明,脸颊绯红,眼神炽热,李玄明再装看不懂就反倒显得没意思。
心领神会燕意欢心中雀跃,皇上身上有伤还同意与他亲近,那说明自己还能用此法来讨好皇上,总算是有点底气。
他赤着脚就跑到寝宫外与守门宫人好生交代番不许入内,又将门锁个严严实实,重新回到榻上,燕意欢笑得如同偷腥猫儿似,认认真真地将李玄明衣服上系带解,忍不住将手敷在坚实胸膛之上。
手是温热,却热不过掌下紧实肌肤,燕意欢心尖颤,差点儿就吟出声,瞬间有些心猿意马,忘自己目。
“摸够吗?”李玄明低下头,看着这双直流连在自己身上双手,神情有些无奈,“还会些什?”
燕意欢怔,颇为不好意思地笑笑,目光随着双手同时下落,系带在指尖滑落,燕意欢盯着看好会儿,红晕自脸颊充斥向耳尖,又不甘示弱地侵染着每寸幼白肌肤,不会儿整个人都透粉。
虽说行刺之事暂还无眉目,让他有些心神不宁,可燕意欢这副主动模样实在太过勾人,他斜睨下自己伤,虽不重但若行事必然是受阻,他倒是要看看燕意欢要做到什程度。
“想?”
燕意欢点点头,眼神中带着丝跃跃欲试渴望,
“皇上您受伤,就……就都交给可好?”
虽情爱不识,却被这档子事给勾五迷三道,也罢,起码还有样能拴住他,李玄明在这刻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若不满足他,他会不会去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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