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
其他人能让你快活，你也答应？”
燕意欢
怔，他从未想过这个可能，然而这须臾间他当真假设下，心里虽还未想明白，眉头早已不自觉地蹙起来。
其实要是之前
他，大概但凡是美人儿也无不可，可如今思量着若不是皇上，心里竟觉得抵触得很，想想就毛骨悚然。
那皇上呢，换其他人也可以吗？
突如其来想法让燕意欢怔怔，心头又起丝刺痛，他也不傻，知道这话问出去如果不是自己想要答案，恐怕连眼前这点岌岌可危关系都难以维系。
没想到皇上是问这个，这不正是自己表忠心机会，燕意欢忙敛下期待神色，脸正经地道，
“因为皇上救
啊，若不是因为，那箭皇上是可以躲开，心中愧疚又感激，理当好好伺候您。”
燕意欢这番话是真心实意，可正是因为看出来他发自肺腑，李玄明才更觉郁闷，“就只是感恩？”
不然呢？
燕意欢苦苦思索番，也想不出其他什
冠冕堂皇词出来，最后只得小声道，“不是说还有愧疚嘛，毕竟之前还误会皇上。”
真不知道是该夸他聪明，还是该说他笨呢？
李玄明目光从燕意欢故作无奈双眼滑落至挣脱不开双手，又转而看向那个锦盒。
显而易见，燕意欢是经过精挑细选，这锦盒内暖玉他最熟悉，也最为适应，自认为翻不出什花花样来。
“手绑上，脚不是还能动吗？”李玄明眼尾已沾染上丝红晕，眉峰微挑着从他赤着双脚向上看，“这腿也不耽误，自己爬上想必不是什问题。”
“可是把那个都拿来，自己却弄不。”酡红从脸颊升上耳尖，又直顺着领口蔓延进去，人看似是羞，可说出话却点儿也不害臊，“左手既动弹不得，皇上要不勉为其难用用您右手？”
这可是皇上，注定不会成为他个人，他会有皇后，会有妃嫔，单就说身为皇帝责任，就不可能独属于他人。
不可能独属于他人……
燕意欢双目微微睁大，心头那原本只是隐约刺痛忽地放大数倍，这感觉
“哦。”
这声淡淡哦让燕意欢脊背冷，顿时心生忐忑，自认为完美无缺句话怎到皇上这儿不管用呢，怪不得都说圣意难测，这可真难测！
“那你天天主动做这档子事，也是感激？”
“是……是有感激在……”这事儿确带着点儿私心，被戳穿燕意欢脸红好似刚被蒸过似，“那不是挺快活，再说皇上不也喜欢吗？”
李玄明觉得胸口更闷，连头都有些痛，果真无情无爱之人才是无敌于天下，他迟疑下，还是将直以来憋在心里那句话问出口，
这几日讲实话李玄明也同样不尽兴，燕意欢骨子里就是个懒，即使喜欢也嫌累，往往是开始劲头十足，最后却草草事，要不是想让他再多侍奉些时日，李玄明早就将他拆吃入腹，哪还会等到今日。
再这装下去怕是要恼，李玄明暗暗活动下左臂，冲他勾勾手指，
“过来。”
燕意欢心中喜，忙挪几步，喜滋滋地靠近些。
“那问问你，为何明明觉得又累又麻烦，还非要自己来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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