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在这双眼睛里看到过这样
目光，直白露骨，就连微微笑都显得如此动人心魄，让韩祯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明……”明明是不会武功人，韩祯却被逼退
半步，哐当
声，茶杯被撞翻，那满盛茶汤洒桌，却无人能顾暇。
“嘘。”明彰微微前倾，修长食指轻点在韩祯仍微启唇上，“要是不愿意，现在还能走。”
沁凉指尖顺着下颌滑至敏感喉结，韩祯不由自主地吞咽下，原本深邃双眸已经暗若无星，深不见底。
“
不会走。”韩祯嗓音也已经暗哑，“哪怕是个梦，也会做下去。”
但现在他与韩祯之间直隔着那层窗纸已被自己捅破，韩祯面色虽仍然冷硬，可那红几乎滴血耳垂却表明切。
似乎是感受到明彰直白眼神，韩祯不自在地挪开目光，手指虽不舍，却仍是慢慢蜷缩起来，离开那带着丝体温衣料。
手臂上那隐隐约约触感骤然消失，明彰只觉得心头沉，竟生出些微难以言说眷念。
但这离开也让他蓦然清醒几分，明彰清楚以往自己之所以恣肆，都是因为韩祯只会默默地善后而不会干扰自己。
可这次不样，这是他第次直言让自己收手，那
他最终会不会告诉皇上？
茶已然是凉，但无人在意，他回转过身直视进那双含着忧虑眸子，轻轻抬嘴角，“韩祯，你不是喜欢吗，怎这次不肯为善后？”
韩祯瞳孔细微紧缩，从未想过自己埋在深处心思竟在此时此刻被语点破，心已如被重锤击中，重重地跳几下，耳畔阵轰鸣。
“……”
“难道你也被燕意欢灌迷魂汤，此后也要为他尽忠不成？”
“尽忠就只有皇上。”韩祯强压下心中慌乱，“以及皇上所看重之人。”
随着笑意加深，明彰手指逐渐张开，轻轻握在韩祯颈前，似乎
这个安静到几乎会忽视人在此刻竟想脱离自己掌控，明彰突然生出股恶意，他被自己想法惊下，紧接着却是难以抑制，跃跃欲试期待。
“好啊韩祯，可以答应你。”明彰笑得肆无忌惮，尽情地将自己惯用伪装撕开，“但倒要看看你能做到什程度，才不枉你喜欢这多年。”
低缓嗓音带着无法忽略蛊惑，明彰知道，没有什可以打动韩祯。
除自己。
韩祯眼中闪过疑惑，眼见着那双总是冷眼以对双眸沾染上他从未见过情欲。
“所以呢？”明彰强硬目光中闪过丝难以言喻痛，就连唇也微微发白，“所以就不是那个被看重之人是吗？”
“不……”韩祯不由自主地抬起手，又迟疑地停在半空之中，像是害怕亵渎般，轻触着这想许久人，“你是看重人。”
明彰心头微微颤，所有感官竟然汇聚在手臂之上那极轻微触感，他默不作声，甚至在想为什在那刻自己竟希望韩祯能用力些，让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另个人对自己触碰。
他到底有多久未与个人有过触碰，似乎在成年之后，他再无与皇上有过接触，亦不愿与他人过密。
大约是太久，自己才会产生这种奇怪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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