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汀含羞,不好意思:“是、是嘛。”
唐林深看着路汀模样,思绪百转千回,于是逐步引导,“小鹿,你现在怕吗?”
路汀没回神:“……啊?”
唐林深淡然自若地说道:“喜欢男性,你也是男性。”
路汀从始至终都没参透唐林深循循善诱铺垫是为炸出什惊世骇俗结果。
唐林深神不守舍地荡漾,他问:“为什不重要?”
路汀说:“爸爸和妈妈结婚,后来生,可生活过得并不好。他们没日没夜地吵架,最后也分开,那张证没用。”
唐林深心尖疼,后悔延伸这个话题,“小鹿……”
“哥,柴米油盐生活,跟男人和女人没有关系,生活能过好就行。”路汀说话很慢,偶尔几个发音含糊,他似是而非却通透灵动。
“不定要循规蹈矩,”唐林深缓缓,又问:“你是这个意思吗?”
措是从。
“哦,”路汀拧着手指,目光回避,他磕磕绊绊地说:“这没什……”
“确实没什,但也属于小众下异类,”唐林深坦然笑笑,说:“正正经经只谈次恋爱,分年多,没任何瓜葛。小鹿,感情生活其实挺寡淡,这种性取向不能大摇大摆公诸于世。”
唐林深干脆把过往全说,像卸下伪装担子,人也飘飘欲仙。他移下车窗玻璃,呼吸新鲜空气,等切逐渐清明,唐林深偏头等待路汀反应。
路汀没太大反应,他有点难过——异类,谁不是异类呢?
总之,鹿入虎口。
路汀高兴,他重重地点头,说是。
有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更何况段虚无缥缈关系。彼此之间情到浓时爱意,好好享受就行。
“是啊,”唐林深说:“们终其生,也不过愿所爱之人平安顺遂罢。”
路汀其实很崇拜唐林深,尤其这种时候,他情不自禁地抓住唐林深手,晃着胳膊摇摇:“哥你说得真好,说不出来。”
唐林深忍住没碰他,“别谦虚,你比谁都看得明白。”
“哥,为什……”路汀顿顿,似乎在寻找合适说辞:“为什不能公诸于世?”
唐林深尽量不显得深重,笑得温润柔和:“民政局不让领证。”
路汀其实没概念。
唐林深又说:“同性关系,即便彼此情感再如何深刻,始终不在法律认可范围内,们不会有孩子。”
“觉得……这些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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