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路汀挂在唐林深身上没松开手,五感跟着骨骼发酸,眼看又要哭,他伸手乱摸,摸到他跟渗透衣物汗水,“好热啊。”
“嗯?”
路汀笑得腼腆:“难受,想、想洗澡。”
作者有话说:
他们只是接个吻,没做其他事情,发誓呜呜呜
劲儿不知道都使在哪儿,倒霉那床被子,唰声落在床底下。
路汀密不透风地贴着唐林深,他们湿汗交融,来场如鱼得水戏。
唐林深意犹未尽,轻缓地舔净路汀脸颊眼泪,有克制情动,也有酣畅痛快,他问:“小鹿,哭什?弄疼你?”
“嘴疼,”路汀眨眼,终于能顺畅呼吸,他说:“快闷死啦。”
唐林深不太爱听,“把这个字咽回去。”
,别咬啊。”
路汀脸红,被窝里太闷热,他出身汗,冷汗热汗都有。他抿着唇尝尝口里滋味,对血腥味极其敏感,于是扬着脖颈追逐唐林深双唇,撒着娇道歉:“对不起哥,还能继续吗?、不咬你。”
唐林深欲念深重,事到如今,他完全不装。
“好,”唐林深强势微显,但温柔依旧,“真乖。”
唐林深与路汀在方寸天地间耳鬓厮磨乐不朽,中间还隔着张没被捅破白纸,纯情之下是缱绻旖旎柔情。
路汀脑袋歪,“啊?”
眼看唐林深那股没灭下去火又要重燃,路汀却开始正儿八经地聊天,“哥,你怎回来?下班吗?”
“嗯,下班。”他们从贪欲到纯情只需眨眼瞬,唐林深亲碰路汀脸颊,“好些吗?”
“好、好多,”路汀后知后觉失落,又提心吊胆地问:“哥,这样子,是不是、是不是吓到你?”
唐林深摇头否认,“是错。”
路汀很舒服,身和心都舒服,当恐惧被安全感代替,他再次想起徐俏俏说过话——接吻是件很美妙事情,如果发生,那就好好享受吧。
于是在刀山火海里春色,其中滋味只有当事人才明白。
室外烟花不知何时消声遗迹,万籁俱静,新年开始,可房间里还火热着呢。
新鲜空气摄入不足,路汀喘不上气,他哭,被唐林深弄哭。
唐林深挥手撩开被子,他绷着腰背肌肉,像只蓄势待发猎豹,辗转时却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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