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妈妈,挺好。”
唐林深摸摸路汀头,“这两天累,晚上睡得太晚。”
“哦,”路雅芬没多想,她问:“那晚上年夜饭还来吗?要早点回家睡觉吧。”
今天大年三十,这年发生很多事情,他们家人好不容易能安安稳稳地坐下来吃顿团员饭,路汀直期待。
“妈妈没事。”
关于婚姻,路雅芬早就想开。她在婚姻中束缚,遭遇前所未有孤立和无助,如今才算是真正重获自由和新生,不存在前忧,也不再有后虑。要是再傻吧唧地脚踏进去,前半辈子苦白吃,所谓人生经历也会烟消云散,然后重头开始。
何必呢?
“现在这样挺好,”路雅芬说:“婚姻不是强行给彼此找个伴侣,好像死都能埋在起说话似,貌合神离痛苦才是最致命,不如个人来痛快。”
唐林深认可:“说得在理。”
“都这个年纪,不论是真爱还是第二春,都是不切实际,”路雅芬笑着说:“你跟汀汀好好就行。”
唐林深面无表情,他没有自作路汀主张把赵僳拉黑,只回复个字——
滚。
赵僳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秋去东来,日子过得太安逸,徐俏俏依旧是花店老板娘,花店里花童也只有路汀个,看上去似乎成不变,但生命永远欣欣向荣。
路雅芬也有新规划,她跟姐姐开家甜品店,就在花潮对面,隔着条马路。路汀不用她们操心,宋意灿也是。她开窍之后挑灯夜读,成绩虽不是名列前茅,中等偏上也不错,再努力点儿,正常发挥,大学是可以上。于是路雅芳开始操心路雅芬,姐姐老想给妹妹介绍个对象。
鼻尖,突然觉得不对劲,“哥,什、什味儿啊?”
唐林深打激灵,连忙扯被子把路汀裹好,自己下床跑出卧室,“糟。”
顿火锅到底还是没吃上,折腾大半夜,汤底早熬干。
等唐林深收拾干净厨房回来,路汀已经睡着。卧室很乱,床也乱,哪儿都乱,路汀却睡得安稳。
就是他放在床头柜上手机特别不消停。
“行。”
路雅芬也不多问,她跟唐林深说酒店名字,十人座小包厢,其实对他们来说还是有些空。
不
唐林深颔首,说是。
天气冷路汀就不想动,分分钟能冬眠似,总想睡觉,这两天腰他酸,面色却红润不少。
路汀觉得这两回他哥在床上做有点儿凶。
路雅芬看路汀模样产生不明所以担忧,“怎汀汀,是不是不舒服呀?发烧吗,瞧你这脸红。”
路汀摸摸脸,下意识看唐林深,目光接触,他又想起晚上事儿,有点羞。
路雅芬唯恐避之不及,这几天直躲在花潮。
路汀对于路雅芬会不会组建新家庭直保持乐观态度,他自己无所谓,妈妈喜不喜欢才是最重要。
唐林深得空来花店坐片刻,听闻此事,问路雅芬意见。
“雅芬姐,你自己怎看?”
路雅芬能怎看,她要是喜欢,也不会这躲着。
路汀没有锁屏密码,唐林深拿起来看眼,全是赵僳信息-
怎样?-
看吗?-
试吗?-
好玩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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