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走步,又贴近些,光着脚踩在纸上,与江郁身高差变得更大。
他不得已仰起头,湿润桃花眼仿佛两汪泉水,江郁喉结动动,想要移开视线,却又控制不住本能。
夏稀似乎没有察觉出危险,用湿漉漉眼神,虔诚地看着他:“你帮,好不好?”
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夏稀闭上眼,呼吸有些沉,也有些烫。他感觉胸口很闷,像被困在深水之下,迫切地想冒出头呼吸,却被张无形网缚住。
“稀稀。”
耳边似乎有人在喊他,在引导他出来。
夏稀睁开眼,只有幽闭狭小更衣室。
他吐出口热气,打开门探出头道:“江郁,这个带子不知道怎系,你进来帮下。”
占个给夏稀用。
夏稀又吃颗感冒药,然后拿着衣服进去。
古装衣服层层叠叠带子很多,并不好穿,但这不是关键。
夏稀看着手里衣服,马上就要上台演出,切都仿佛尘埃落定,可最近系列事情,却仿佛自动播放录影带般,在眼前重放。
晚会结束,后天就是他生日。
他说得坦荡,大家都没觉得有什,只有凑在江郁身边,准备看他换衣服陈维银变脸色。
“江郁哥哥!”陈维银脸都绿,却无法阻止他走进更衣室里。
木门哐当声被关上,所有视线都被阻隔在外。
夏稀脱毛衣,裤子也已经褪下,只剩件衬衣挂在身上。
单薄身体,仿佛变成块滚烫烙铁,周围空气都要沸腾。
18岁生日,意义总归是不样,他和江郁说好要起喝酒,可是林茵却改变主意,决定今年不办生日宴。
夏聿骁正在新加坡出差,正好明天接上外公外婆起回国,两家人准备起在夏家老宅给他过生日,并且还要住晚。
夏稀没有办法和江郁在生日当天见面。
起过生日约定,注定要食言。
他们仿佛两个走入穷途末路人,无数关卡横亘在前方,波未平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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