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红着眼,似乎也很委屈
夏稀看到他熟悉面容,还有手里蛋糕,满心委屈和无助,瞬间都涌出来。
“爸爸……”他哭着唤声。
夏聿骁不悦地看向他:“你跪着做什?男儿膝下有黄金,谁让你随随便便下跪?”
夏稀摇摇头,眼泪啪啪往下掉,仍旧跪得笔直:“跪下又有什大不,江郁现在在拘留所里,如果被判刑,可能辈子都要毁!”
“江郁?”夏聿骁有些茫然,“跟他有什关系?什判刑?”
“小乖,你不要着急,跟外婆说清楚,到底出什事?为什这急着回去?”
林茵胸口微微起伏,沉着脸没有说话。
夏稀把秦烨欺负他,然后江郁救他又被秦家人报警抓进警局事说遍,外婆越听脸色越差,生气地看向林茵:“茵茵,出这大事,你竟然瞒着们!”
“只是不想你们担心而已。”
“聿骁呢?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大字,仿佛是架在头顶十字架,让他切反抗,都变成原罪。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外婆披着真丝披肩,站在楼梯口,看着沙发上幕,皱眉道:“你们在做什?”
林茵看到母亲下来,神色闪过丝不自然,深吸口气,哑声道:“没什。”
外婆自然不相信她话,走近两步,看到夏稀正跪在地上,脸颊上有泪痕,还有道清晰巴掌印。
她沉下脸色:“茵茵,你有自由教育孩子权利,不愿意插手,但不管怎样,也不能随便动手打孩子!况且小乖头上伤还没好,你要是打出个好歹怎办?”
外婆更不满:“聿骁,早就说过你,工作再重要,也不能忽视家庭。你儿子身上出这大事,你竟然毫不知情!”
夏聿骁眉眼沉沉,将蛋糕放下,视线转到直沉默端坐林茵身上,语气尚算柔和地道:“茵茵,你来说,到底发生什。”
他这两天忙得脚不沾地,合作方那边格外热情,甚至是今天晚上还安排招待,但是顾念着儿子生日,他稍稍应付圈便买上蛋糕赶回来,却没想到家里已经闹成这样。
是他疏忽。
现在回想下,合作方那边态度,本身就透着些不寻常,也许是有人打过招呼,想要分散掉他精力。
林茵依旧唇角紧绷,不肯回答。
正僵持着,大门传来开锁声音,夏聿骁身正装走进来。
他左手拎着盒蛋糕,脸上有些疲惫之色,正抬手松着领带,视线触及客厅里这幕时,动作忽然顿住。
夏稀仍然跪在地上,林茵和外婆脸色都不好看,所有人似乎都处于种紧绷之中。
他皱皱眉,走过来道:“出什事?”
林茵愣下,这才想起他脑震荡事,顿时有些后怕起来,连忙慌乱地去扶他:“小乖,你没事吧?妈妈不是故意,你有没有什不舒服?”
夏稀挣开他手,只是道:“要回国。”
林茵脸色,再次僵硬起来。
“到底怎回事?”外婆走过来,想要扶夏稀:“先起来,跪在地上像什样子!”
夏稀抓着她手,像是抓住根救命稻草,哽咽着求道:“外婆,想回国,你让妈妈把证件还给,真必须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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