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饭吃到最后,夏稀面前甜品口未动,酒倒是又喝不少。
结束时候,双方都喝多,但合同也终于敲定,最终还是以夏稀提出5.5个点利息,达成合作。
谭新民被人搀扶着走,夏稀比他醉得还厉害,在位子上坐好半天才起身。
谢韬想要扶他,被他伸手推开:“不用。”
他自己单手扶着墙,点点走下楼。
然而夏稀脸色始终淡淡:“不清楚。”
“倒是有听说,他身边直有个人,说是他弟弟,但又没有血缘,什哥哥弟弟,不过是个幌子。而且这多年,也没见着其他人出现过,总不能挣这多钱还做个苦行僧吧?”
夏稀没有接话,谭新民又道:“听说和你们是个高中,当年他还在华尔街时候,就有人见到过那人出现在他公寓,可不像是弟弟。”
夏稀仍是没有出声,只握着酒杯手微微收紧,杯里酒晃动下,洒出来两滴。
旁边谢韬担忧地看他眼,欲言又止。
同个年纪,他心里有答案。
同在投行,江郁虽为后起之秀,但可谓风头正盛,人脉甚广。
“原来你和江郁是同学啊。”谭新民终于然魏云这出用意,哪里是给他面子,分明是替江郁给夏稀面子。
“嗯,高中同学。”夏稀淡淡应着,“很多年前。”
“看来你们关系不错,这多年过去也不影响。”谭新民笑道:“这大概就是英雄相惜吧。”
大厅灯光明亮,服务员热情地说着“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夏稀视野却模糊不清,仿佛坠入梦境。这是他回国以来,第次真正将自己喝醉,可是谈下融资,他心里是高兴。
高兴才会喝醉。
他脚步微晃地往外走着,大门外挂着两盏灯笼,橘红光晕投下来,光线变得更加朦胧。他车子就停在门口几步之遥,然而迈下台阶时候,脚下个踉跄差点栽下去。
有只
魏云送菜过来,明里暗里提点他们少喝点儿酒,谭新民原本没准备再喝,岂料夏稀兴致上来样子,杯接杯喝起劲。
谭新民也被带动些情绪,酒劲上头,他忽然想起来,之前江郁还在翼云时候,翼云似乎有意往大健康行业布局,接触过友正集团。但那时友正掌权人还是夏稀母亲林茵,双方似乎并没有谈拢,最终没有达成合作。
如今掌权人更换,莫非是还有合作意向?那有江郁这层同学关系,岂不是比自己这方更有优势?
难怪这殷勤,感情是鸿门宴啊。
短短时间内,谭新民心里掠过许多念头。
夏稀没有接话,也没有动那份甜品,拿起酒杯又喝口酒。
既然都是旧识,谭新民又开始跟他聊起江郁那些绯闻轶事。
江郁这人年轻大胆,有野心,眼光又毒辣,深得魏云赏识。就算如今他已经离开翼云资本,魏云也还是十分抬举他,明里暗里帮他不少,甚至在外人面前也十分给面子地喊声江总。
圈子里都传他定是救过魏云命,不然魏云怎会像被下蛊似,听说原本还想招他做乘龙快婿,只是神女有意襄王无心,江郁貌似不喜欢女人。
聊到这里,谭新民打量下夏稀脸色,似乎想窥探些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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