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强房车里备着医药箱在,听到贺明轩在找消毒水和创可贴,立刻去给他拿。
“怎?谁受伤?”
“夏稀,他穿签子时候不小心伤到手。”贺明轩脸色仍然不太晴朗。
向强脸色也瞬间晴天霹雳,脑子里嗡声,心道完,他们又给出馊主意,早知道就坚持不让他干活好。
两人拿医药箱往那边走,邵佳欣听到风声也跟着过去。
夏稀动作顿下,又继续手上活,左手捏着鸡翅,右手握着铁签往里面找角度穿插着。
“那天是第次上路,江郁哥不放心,所以陪起。还好他在,都吓死,什都不懂,还是他下车和你司机交涉,帮赔偿给你,没害你受伤就好。”陈维银继续说着。
夏稀捏着铁签手微微收紧,鸡翅根处骨头似乎有些硬,他抿唇加重几道,尖锐签头瞬间穿过骨头,扎入手指。
嘶声,他立刻撤开手指,可是已经晚,鲜红血很快涌出来。
“夏稀!”贺明轩脸色变,立刻扔手里东西,摘下手套要去看他手。
游船事暂时搁置,还有许多准备工作,大家还是决定先吃完饭再去玩。
江郁和陈维鑫被叫去搭帐篷,晚上大家就在附近露营,邵佳欣和向强则忙着生火,收拾烧烤和蒸海鲜工具,江照月拿桶去公共水池接水。
大家都在忙碌,夏稀也不好空着,戴着帽子和贺明轩起在桌边穿烤串。
肉都提前腌制过,看着有些油腻,贺明轩让他戴上次性手套再弄。
夏稀动作不太熟练,做慢但十分认真。
夏稀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三个人如临大敌地急匆匆赶过来,他皱皱眉,无奈道:“破个小口,没有那夸张。”
邵佳欣脸色也很抱歉:“就说让你别弄,这种粗活让他们干就行。”
“是太笨。”他又重复遍。
贺明轩拿双氧水给他冲手,又拿碘酒消下毒,伤口有些深,贴创可贴时止不血,贺明轩换纱布给他简单加压包扎下。
邵佳欣在旁边开解道:“术业有专攻嘛,你手是用来干些更有艺术价值事,可不是用来烧烤撸串
陈维银也睁大眼哎呀声:“怎这不小心!”
“没事。”夏稀缩缩手,避开贺明轩触碰,摘下已经破次性手套,解释道:“是太笨手笨脚。”
“伤口有点深,又沾生肉,去问问他们带医药箱没有,需要消毒。”贺明轩站起身,表情有些严肃。
“也去问问。”陈维银跟着起身,迅速离开案发现场。
夏稀个人坐在位子上,垂眸盯着左手食指上不断涌出鲜红血迹,帽檐下露出小半张脸,看着比来时候更加冷淡。
陈维银转悠圈,捧着杯冰镇果汁凑到他们身边,也说要帮忙。
他拿着签子,挑几个玉米块装模作样地串着,笑眯眯关心道:“夏稀哥,上个月在江边不小心追尾你车,真是太不好意思,你没受伤吧?”
夏稀刚穿好串牛肉粒,闻言瞥他眼,顺手将肉串放进盘子里,没什情绪地道:“原来是你。”
好像并没太有所谓,他又拿两个鸡翅根垂眸穿着。
陈维银笑着道:“是呢,不止,江郁哥也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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