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稀脸色也僵硬下来,手臂上力量如有千斤,骨缝里又隐隐传来酸胀不适感。他无意识地收紧手指关节,薄薄易拉罐发出咔哒声响。
短暂寂静过后,江郁收回手,仰头喝酒。
顿火锅吃得比冰川还冷,夏稀开第三瓶时候,贺明轩劝道:“少喝点吧,喝多胃不舒服,先吃点菜。”
夏稀淡
火锅是插电式鸳鸯锅,大家围着桌子自由发挥,只是吃火锅当然要配啤酒,向强开打啤酒,个个发过去,到夏稀时候,有意略过他。
陈维银奇怪道:“夏稀哥现在不是挺能喝吗?”
大家愣,纷纷看向夏稀,倒真是有些吃惊。毕竟他回来时间短,这还是第次真正意义上聚餐,哪怕是上次去酒吧,也是江郁吩咐吧台专门给他调低度数鸡尾酒,跟果汁似。
“就万豪那次呀。”陈维银帮他回忆,脸无辜。
夏稀冷冷看向他,嘴角挑起抹很浅冷笑,他竟然还敢提万豪。
江郁和贺明轩都想跟着上去看看,夏稀先步关车门,拒绝态度很明显。
江郁烦躁地抹把脸。
封闭房车车厢里,夏稀坐回到椅子上,失神地盯着自己双手看几秒。
他左手食指包着纱布,右手掌心有道陈旧疤,小臂桡骨也曾经骨折过,灵活度大不如前。
他忽然感觉自己像是个废物,什都干不好。
拍跑过去。
夏稀紧紧按着酸麻小臂,豆大汗珠顺着鬓角滑下。
“你怎样?是不是伤到手?”他想去看他手臂。
夏稀避开他动作:“没事。”
“对不起,不是故意……”江郁有些慌乱,他是想在贺明轩面前找回面子,但不是想赢过夏稀。
“是啊。”他拿起瓶啤酒,拉开铁环,呲声,“那天你还跟说,你跟江郁快结婚,先恭喜你们。”
陈维银脸色猛地僵,下意识看向江郁,对上他森冷目光,嗫喏道:“没说……”
“那可能是记错吧。”夏稀脸色淡淡,抬手喝口啤酒。
桌上人面色各异,眼神古怪,就连陈维鑫也皱皱眉,陈维银只觉得面红耳赤,像被人当众羞辱。
夏稀恍若未觉,再次抬手喝酒时候,手臂被按住,旁边响起江郁微哑声音:“恭喜们?”
回来人气压低,打牌也进行不下去,正好时间也不早,大家开始准备晚饭。
晚上吃火锅,比中午烧烤要简单些,直接涮就行,菜也都是准备好,在房车冰箱里。
其他人收拾桌椅,邵佳欣去敲车门,夏稀开门那刻,便已经收拾好自己情绪,毫无异色地跟她起去拿东西。
“来吧。”江郁想要接过他手里餐盒。
“不用。”夏稀移开手,自己拿到桌上。
“说没事。”夏稀皱着眉,推开他们俩,去捡拍子:“是技术不好,认输,就到这儿吧。”
四人先后回到营地,邵佳欣正在桌边看向强打牌,听到声音转头看眼:“这快就打完?”
个两个三个脸色都不太好,就陈维银兴冲冲地道:“对啊,因为江郁哥太厉害!战无不胜!”
邵佳欣朝江郁看眼,也没看见他有多高兴。
夏稀放下拍子,对打牌也没有兴趣,先回房车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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