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开瓶红酒,夏稀不能喝
有手工捏玩偶,有陈奕迅唱片,有男士钱包,还有机械腕表,甚至还有比腕表还贵古董狼毫笔……
各种各样礼物,就像是得到圣诞老人偏宠,把所有幸运都给他。
这些礼物从打包好那刻起,就没有再拆开过,直放进储物柜里,等待着它们主人来开启。
每年都会买,每年都会等。
“要是等不到怎办?”夏稀垂眸拆着最后件礼物,嗓子有些发哽。
夏稀跟着他起去另面内嵌式玻璃门储物柜,透过透明橱窗,他看到里面堆满大大小小礼盒。
“怎这多礼物?”他惊讶地问出声。
“因为每年都有。”
江郁拉开柜门,将礼物彻底,bao露在他眼前,那是从夏稀18岁那年开始,至今26岁,每年生日礼物。
不仅如此,旁边还放很多本印着法文周刊,每年元月二号,他都会在巴黎当地美术报刊上,刊登祝福夏稀生日快乐广告,伴随着这些生日礼物,是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他见证。
美无缺。
“陪进去看看,嗯?”尾音低柔又有磁性,如他温柔深邃眼神:“礼物还没拆呢。”
夏稀眸光微动,终于被转移注意力,不知不觉被他带着进去:“这不是礼物吗?”
“这算什礼物。”江郁淡笑道:“说,这是给你工作室,或者说玩具房,以后在门上挂个招牌——‘夏稀玩具屋’,怎样?”
“都多大,还玩具屋!”夏稀被他逗笑,内心抗拒也点点被驱散,他开始细心地打量起这间房间来。
最后是条开过光佛珠,跟他送紫檀手串类似,却又不样,佛珠上刻着复杂又细致梵文图案,像是在祈祷。
等这多年,他是不是也灰心过,也乞求过神佛,也害怕毫无希望。
“等不到,就继续等,总有等到那天。”江郁握住他手,手心真实触感和体温,让他心口发热,过往那些等待好像都有意义。
他声音永远那坚定,充满力量:“只要你平平安安地就好。”
整个下午,两人都窝在这间玩具屋里玩,直到阿姨上门来做晚饭,他们才出去餐厅里吃饭。
“江郁……”夏稀彻底愣住。
“不过好像弄错。”江郁看着那些报刊,有些遗憾地道:“原来你没去巴黎,难怪怎都找不到你。”
“对不起……”他声音有些发抖。
“傻不傻,跟说什对不起。”江郁摸摸他后脑勺,揽着他随性地坐到地毯上,把礼盒往他脚边堆:“现在,拆礼物吧!”
夏稀红着眼睛,跟第次收到礼物小孩样,件件小心地拆着包装。
南面阳光正好,从落地窗看出去,面对是整个浩瀚江景。墙上画着明艳壁画,地板上全都铺着羊绒地毯,踩在上面柔软又无声。
“可是这样好容易弄脏。”他看向画画区域,有时候颜料不可避免地会蹭掉些。
“没关系,脏就洗,洗不掉就换。”江郁大方地说着。
夏稀对他这种奢靡浪费作风,嘴角微抽,不作点评。
可是他所做切努力,不就是为让夏稀过得自由开心些吗?管他呢,开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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