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音取自两人名字,好像更具有意义,江郁以
即使多年未画画,他也拥有着绝对色感,想要调出什颜色,基本没有难度,可是对于个画家来说,笔下才能见真知。
江郁见他迟迟不肯落笔,忽然道:“要不然你教画吧。”
“嗯?”夏稀惊讶地转头看向他。
“其实也挺感兴趣,但还从来没有画过,不如夏老师指点下?”江郁接过他笔,自己握在指间:“是这样握笔吗?应该从哪儿画起?”
“不是……这样……”夏稀帮他调整着握笔姿势,见他笨手笨脚,直接跟大人教小孩似,包裹住他手,带他落笔。
不能怪他,但凡是个正常人,看到这样美人出浴图,还能保持从容镇定,大概都有点不正常。
夏稀别具深意目光缓缓下移,落到他帐篷上,随后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只道:“去洗吧。”
仿佛是某种暗示,江郁强自镇定地拿上衣服走进浴室,三下五除二地洗完澡出来,结果夏稀慢悠悠地朝他玩具屋走:“你陪画会儿画吧。”
“……”裤子都脱你跟说画画?
不过他愿意主动提出画画,江郁还是含泪很欣慰。
,依旧拿着高脚杯倒葡萄汁凑数。
两人相视笑,碰杯,安静地用完餐。
阿姨做完饭就离开,吃完饭后是江郁收拾餐桌,他不习惯把餐具留到第二天再清洗,宁愿自己动手。
他整理功夫,夏稀先去浴室洗澡。
等他收拾完餐厅和厨房,回卧室路上,夏稀也洗好澡出来。依旧穿着那身藏蓝长款丝绸质地睡袍,天生冷白皮肤,因为热水氤氲,泛起粉红,裹在绸缎般睡袍里,就像是刚出窑上好青花瓷。
第步,先画底色。
虽然是画鱼,但鱼离不开水,夏稀先勾勒出条小溪,溪中才是戏耍小鱼。
他手比江郁小许多,握着他手动作显得有些滑稽,但落笔又格外有力。
两人磕磕绊绊地完成这幅画,虽然时间短,但秉承着玩态度,用色十分大胆,构图也不拘格,看起来虽不像名家之作,但莫名充满童趣。
“这是们第次起完成画,给它取个什名字?”江郁从后面抱着他,十分满意地看着自己大作:“就叫《溪中鱼》,或者《鱼与溪》?”
夜幕已经降临,落地窗外夜景虽不如市中心般灯红酒绿,但也别有番风味。
夏稀很喜欢落地窗,他调整画架高度,降到最低,然后盘腿坐在地上,转头问跟着他坐下江郁:“画什?”
江郁其实也不太懂,但脑海里第时间浮现出那条项链:“就画鱼吧。”
鱼简单,好画,毕竟是多年后第次动笔,他怕夏稀还是心理有负担。
事实是夏稀调完色,落笔时候,手腕确实有点儿抖,不知道怎下笔。
见江郁视线直直盯着自己,夏稀也抬眸看过去,浸过水眼珠清透黑亮,像带着钩子,嘴唇不点而朱,天生饱满嫣红,特别是养这多天,气色甚至比他刚回国时还要好。
半干发丝上还缓缓滴着水,水滴滑过脸颊,顺着漂亮下颚线,刚好滴在锁骨上。
滴答声,声音仿佛被放得无限大。
同时被放大,还有江郁心跳声。
他又可耻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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