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陈维银继续蹲在酒吧街那颗树下,祈求能碰见江郁,当面说说好话求求他,从前都帮那多次,也不差再帮这次。
可是今天又没有看见江郁,除江照月,他连向强都没有见到过。
从前江照月跟他们兄弟俩就不是特别好,如今更不可能帮他。
又等个小时,都十点多,陈维银打个哈欠,有些困又有些烦躁地起身准备走,路过巷子口时候,忽然从阴影里扑出来个摇晃醉汉,把抱住他。
巨大酒气扑面而来,陈维银吓得懵,随后想要尖叫出声,却被块手帕捂住口鼻。他拳打脚踢地想要推开对方,可是却敌不过对方力道,只能感觉到自己被那个人拖着走,耳边是对方流氓般调笑声音:“大晚上个人啊,那陪小爷好好玩玩怎样……”
夜幕降临,长长江岸沿线,五彩灯带接连亮起。
酒吧街也热闹起来,人来人往,些露天餐吧又放起轻音乐。
陈维鑫事情没有得到解决,夏稀又不肯帮忙,陈维银没办法,只能继续在这边蹲点,想看看能不能凑巧碰到江郁。
这两年他受江郁不少恩惠,让他产生种可以永远为所欲为错觉。江郁在本地人脉强大,不管是市委领导还是些大企业家,都能说上话。人在社会上混,很多时候靠就是关系,陈维银对这点深有体会。
因为江郁打招呼,他可以在国企里面轻轻松松地混日子,没人敢为难他,可也因为江郁不想让他在里面干,便没人再给他好脸色,他只能灰溜溜地被扫地出门。
股恐惧袭上心头,陈维银甚至还来不及深思会发生什,很快就全身乏力头晕眼花,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已经到间昏暗包厢里,杯冰水毫不留情地泼到脸上,陈维银直接被冻醒。
睁开眼,面前映出张没见过像街头混混样脸,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人,陈维银被扔在沙发上,对方正满脸坏笑地端着杯酒坐在旁边看着他。
“你是谁?你想干什?”陈维银颤抖地往后缩,害怕地四处张望,他不知道这是哪,这个人他也不认识,手机也不见,想跑也没有力气,被对方只手就制住。
“是谁不重要,
前段时间他直忙着找工作,舒服日子过太久,突然被打回原型,很难接受这种落差,面几家公司都不太如意。
工作还没搞定,陈维鑫又出事,陈维银没办法只能联系江郁,认识人中也只有他能帮上忙,可是没想到江郁根本不接他电话。
陈维银真是急得走投无路,才去找夏稀,不然他才不愿意在夏稀面前低头示弱,可是谁知道那人是铁石心肠,根本点儿同情心都没有,即使他都低声下气成那样,他也不肯帮他,连传个话都不肯。
陈维鑫打是市里面某个副局侄子,警局现在还扣着人不放,对方开堆不知真假伤情鉴定,总之非要整死他。修车店被查封后合伙人也卷钱跑,现在剩堆烂账全堆在陈维鑫头上,可谓波未平波又起。
陈维银急得仿佛热锅上蚂蚁,他甚至去求过江山,但江山对市里这些关系也不太懂,帮不他,又道江郁最近忙,都没有回老楼那边,他也不知道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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