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持续地响起,夏稀昨天就关工作电话,此时响是私人号码。他摸索着拿起来看眼,是谢韬电话,再看时间,竟然已经下午三点。
脑子里还是晕沉,身体也酸厉害,江郁也被吵醒,下意识探手将他搂回怀里。
夏稀腰身酸麻得轻哼出声,这才发觉自己连嗓子都是哑,他清清喉咙,接
如果说父母给他第次生命,那江郁爱,便是给他重生勇气。
整夜放纵缠绵,从落地窗到沙发到卧室,后来又躺倒在双人按摩浴缸里,夏稀记不清自己被诱哄着说过多少或甜腻或放。荡情话。
最初还能正常地喊他名字,后来哭着喊哥哥求饶,最后只能哑着嗓音带着哭腔喊他老公。
江郁叫过他很多次老婆,但这还是他第次叫江郁老公,还是现在这副靡艳而支离破碎样子,身上人直接被激得释放出来。
意识最后,是有人帮他清理身体,抱着他在他耳边温柔而坚定地说:“宝贝,不要你谢谢,要你爱,永远都只爱。”
“江郁,谢谢你。”夏稀仰头,和他接吻。
他习惯性直接喊他名字,简单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如同深不见底海平面,表面波澜不惊,实则暗潮汹涌。
谢谢你等,谢谢你没有放弃。
谢谢你,救。
圣诞过后就是元旦,他生日也快到。
以在同间屋檐下,起去布置属于他们小家。
虽然身边其他人,早已经物是人非,但往事不可追,夏稀早已经学会坚定地向前,不再回头。
当下,就是最好。
晚餐是江郁下厨,做法式烛光晚餐,两人没有出去跟众多年轻人起凑热闹,而是躲在温暖小屋里,看着满屋彩灯和礼物,在暖光烛光里,举杯祝彼此圣诞快乐。
夏稀喝点儿葡萄酒,脸颊又染上动人红晕,虽然过这多年,两人面容都已经从青涩少年蜕变成成熟男性,但上帝总是会对部分人格外偏爱。
谁都不能和他抢——
放纵整夜后遗症,是浑身酸软,加意识模糊。
夏稀醒来时候,已经是下午。
隔光窗帘拉上,房间里和夜晚无异,江郁陪着他难得地起睡个懒觉。
有人抱着,好像黑暗也没那可怕。
过去那八年,他从来没有过过生日。
父亲意外,母亲隔阂,让这个日子成道不可触及伤。
可是他知道江郁在乎他生日,他每年都记得,今年也不例外。
他最近行踪十分诡秘,接电话也偶尔去书房,像是在刻意避开他。
聪明如夏稀,怎会猜不到他想做什,他大概是在为他生日准备着什惊喜。
醉酒夏稀,不经意间会露出些憨态,看起来像是才二十出头大学生,那股少年气仿佛又回来。
江郁心头微热,走过去拉起他,在悠扬小提琴乐曲中,揽着他腰和他起跳支交际舞。
两人贴得很近,夏稀细长手臂搭在他颈间,呼吸间是醇香葡萄香味。
他好像有点醉,被眼前这张成熟英俊脸轻易诱惑住,失而复得后怕余韵,在这刻迟缓地淹没而至。
如果前几天烟花,是江郁为另个人而放,那他可能会死在那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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