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成婚个月,这位富商便得病死,绿浮姑娘成个有钱寡妇,便在京城中开浮月楼,年时间,这里
想来这小厮从前没少和何明德出去厮混,去浮月楼时候比回家还熟练。何明德旁敲侧击,终于知道些信息。
这位绿浮姑娘从前是怡红楼花魁,才十八岁,长得是国色天香,又琴棋书画唱样样精通,引得京城之中达官贵人并富户趋之若鹜。
原身便是其中位,他前年就打算给绿浮赎身,可是绿浮身价哪是他个公子哥儿出得起?
不曾想去年年初时候,这位绿浮姑娘忽然被人下药,毒哑嗓子。鸨母还想瞒着,哪里瞒得住?
只金丝雀儿,张嘴却变作老鸹,便是上好瓷器有裂痕,美人图上有墨点,这怡红楼招牌很快就换人。
已知条件,古代,浮月楼,绿浮,幕中宾客,原主好色到身体亏空。
结论:原身与青楼女子纠缠不清,可能还许诺为她赎身。
如今此女子正望眼欲穿,盼着她情郎,可惜那情郎已然换灵魂。
何明德左右为难,最后还是打算自己去收拾这个烂摊子。
培养自己心腹,迫切指数百。
尽管这位绿浮姑娘是谁、与自己是何关系,何明德通通不知,尽管他与三皇子之间也并没有什情感关系,但这刻,何明德还是微妙地生出种自己在出轨感觉。
三皇子撩起眼皮看眼何明德,松开捏着他袖子手。
何明德:……
三皇子:“浮月楼绿浮?想不到大公子竟有这样本事,能成为绿浮姑娘幕中宾客。”
三皇子招招手,水碧低着头,递进来张桃花笺。未见字,两人便先闻到股幽香。
绿浮姑娘虽是美,却因为声音缘故,京城之中再也没有愿意给她赎身。选她过夜人也不愿意,只说这张嘴便是倒胃口。
眼看着摇钱树砸在手里,怡红楼来个外地商客,见着这绿浮容貌便丢魂。鸨母骗他绿浮这几日生病,不能说话,三言两语,便说动商客,把绿浮卖出去。
何明德听这段,心中便是咯噔,心想这绿浮已然被人赎身为妾,还与自己有所关联。难道自己不是狎妓,而是与人出轨苟合?
幸而这小厮又道:“都说绿浮姑娘好运道,这才是第喜呢。”
“绿浮姑娘被那富商下聘接回去,那聘礼不比娶个正妻花少呢。”
看着何明德草草交代几句便出门去,三皇子心情又低落下去,还多几分嘲讽——这些男人,嘴上说好听,听美人邀约,就像是闻到肉味狗。
他抬眼看何明德潇洒背影,冷哼声,潇洒狗也是狗。
……
何明德打算趁着今日无事,去把这以前风流往事都结。不过如今他身份特殊,是端王夫君,也不可再招摇。
想想,他没用定国侯府马车,而是骑马,带个小厮便出门去。
淡而绵长,好似午夜幽兰。
用此香女子,必然是个不般女子。
何明德打开帖子,便见桃花笺上是秀丽小楷。
“与君别后三月,妾日夜不忘郎君嘱托。如今琐事已,妾盼君亲来浮月楼茶会,以履当日承诺。妾之余生,尽付于君。”
何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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