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钱进太子府,那两百多万银子就能合理合法地拨到闽南。
此事旦风声走漏,只怕大皇子便要以此攻击。
他二人并肩而行,商量些近日信
“他们再来,让他们把箭头去,用布裹不同颜色石灰粉,包在箭上比赛。”
绿浮点点头。
何明德又道:“对,这些时日看些京中话本,挑几本,若是找人来改成戏曲,京中小姐定然爱看。”
“闺阁小姐?”
何明德笑,“京中小姐夫人平日里总是每个去处消遣,若是浮月楼能让她们愿意来消费,咱们浮月楼可算是真得立住。”
屋内气氛,有些不同。
何明德没有再多说,回到自己位置上,翻看京城中最近流行话本,消磨时间。
日上三竿,何明德施施然收起话本,出办公室。徐慧光看着他背影,没说什,继续啃着自己烧饼。
这个年轻人仍旧是副富贵闲人模样,只是这回,徐慧光心底对他评价却更慎重。
何明德,似乎不是那容易看得透。
徐慧光注视着何明德,像是在审视。何明德坦然地迎着他目光。
良久,徐慧光道:“你是在为太子问,还是在为大皇子问?”
“都不是,”何明德脸上有几分沉重,“来户部之后,查过户部帐。从四年前开始,户部总会因为各种原因往外拨款,时至今日,户部账目团乱,而库房之中,若是没有算错,应当不会有超过两百万纹银。”
直至此时,徐慧光方才放下手中笔。
这个干瘦中年人视线更锐利,“……不对,应该说,户部人都以为,你只是来应卯。”
“不过若是真得要把这生意做起来,定要注意男女大防。”
确实是,年轻公子,闺阁女子,朝廷*员,书生士子,有这些人,浮月楼钱、名、内眷消息、靠山、机密来源,全都齐。
绿浮点点头,示意自己记下。
绿浮陪着何明德往莲心坞方向走,边低声道:“昨夜宵禁之后,有十几个箱子被抬入太子府。”
“今日宋志远大人又来,虽然面有不渝之色,却轻松许多,看来是把银子送进太子府。”
……
浮月楼如既往,热闹非凡。
何明德戴着面具,穿过校场,看到那群年轻人穿着新衣,不知从哪儿弄群獐子兔子放在校场上。
绿浮跟在何明德背后,看着那群人呼朋引伴,准备比赛涉猎,解释道:“自从柳公子来校场,这里便是天个花样。”
何明德看着浮月楼女孩儿们都害怕地往后面躲,摇摇头,“浮月楼里是游乐之处,这里弄得血糊糊地,叫人家看见不好。”
“户部上下都是蛀虫,正事无人做,账本随处乱放,随手翻翻,无人注意也是常事。”
能看出四五年账面有多少亏空,可不是随手翻翻事情。
何明德继续道:“这次闽南报销军费数额旦批下,国库之中便是分白银也无。秋冬之际,旦出现灾害,朝廷便无法安顿受灾难民。”
“纵然不是如此,这国库之中纹银取之于民,却用于自私当权者,为天下百姓委屈。”
徐慧光冷笑声,也没说信不信。他垂下头,又继续看着自己手中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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