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身边,莫说是贴身装饰,便是穿旧衣物,那件件去处都是有数。贴身玉佩这种东西,向来便有几分亲近意思。
给太子府送钱,想来也不少,若是都给块玉,那还像话?
看来这块玉,可当真像是宋志远所说,“信物。”
什信物?
闽南驻军十数万,只怕人少不得要想到此处。
“王爷,等手中确实是有证据,等也愿意交出。只是求王爷,流放也好、充军也罢,能留二人命。”
端王微微有些不耐烦,道:“切自有国法,岂能由本王人定夺?”
宋志远与钱进听,方才是完完全全死心。
周长月见端王这态度,更是满意。
端王越是如此,宋、钱二人便越发地只能靠着大皇子。
宋志远道:“等来京城,由户部尚书牵头,太子愿意见们面。等趁夜,将十五万两白银送入太子府中。”
“十五万两白银可不是们能搬走,”钱进补充,“等在京中又无相识,便雇’赵氏行脚’五辆车子,他们家簿子上该是记。王爷问便知。”
这些细节,莫说是端王,只怕是太子也不知。
宋志远和钱进倒是胆子大,这会子巴巴地给太子送钱,却也想留个后手。这后手便是留在生意人家簿子上,平头百姓,稍微威胁下,便什都不敢说。
可旦到要他们说出时候,稍微吓下,也是竹筒倒豆子,看见什说什。
正如洪水开闸,钱进开口,这话便挡不住。
“外地*员去户部销账,若是不先递银子,户部如何肯开门?太子总领户部,等自然要去敲他门。”
“太子收银钱,事情倒确实是好办。”
钱进边说着,边去觑端王神色。可端王张脸也看不出什神情,点也不见惊慌,这倒是叫钱进这心里七上八下。
等他视线往下转,瞧着端王转着右手拇指上扳指,这才知道这端王不过是装好罢。
“那玉佩在何处?”端王问。
钱进又磕个头,却是看着周长月:“那玉佩在个无人知晓之处。唉,若是等二人必死,又何必引得朝堂震荡呢。”
这便是隐隐威胁,要周长月与大皇子做出行动意思。
周长月也不知在想什,即刻到端王身边,关切低语:“王爷,看
周长月道:“你二人这手中证据,可是当真能指认太子?”
宋志远点头:“那是太子赠送们信物,是太子贴身玉佩。”
贴身玉佩!
此物可非同般。
周长月与端王,人心喜,人心惊!
周长月对着端王点点头,笑着拱拱手。
“王爷,现下要如何?可是要传人证?”
端王也是有几分心累,这案子越审,越是让人烦躁。
“不急,你等还有什没说、没给证据,都同说吧。”
宋志远与钱进对视眼,似乎在交流什。他二人忽然对着端王磕个头。
端王慢悠悠地问道:“诬陷太子,可是死罪。”
他悠然自得,钱进只当做他虚张声势。
钱进底气更足几分,道:“臣敢说,自然是有证据!”
言既出,满堂皆惊。
非但是主审,便是那两排衙役也都吊着心,既是好奇,又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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