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下次定让端王爷帮忙。”
端王这才笑,笑会儿,又轻叹道:“皇兄,户部那种事,就那次就够。直以为们是最亲密兄弟,可你从不对说起这些事,刚得知你也做那些事,有那会儿,都觉得,’亲密‘二字,是自欺欺人。”
太子笑顿住,但很快又被掩饰过去。
他从怀里掏出个木偶,往端王脑袋上磕,“胡思乱想。”
端王见那木偶,是只栩栩如生小老虎木雕。小老虎趴着,脑袋搭在前爪上,像是在休息。端王轻轻旋转它尾巴,老虎便懒洋洋地打个呵欠。
“窑子能越来越大,是因为他背后有真正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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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太子和端王并辔而行。
自户部风波之后,他们兄弟二人虽常常见面,但是却很少谈心。
太子看弟弟还是冷着脸,不怎爱笑,便道:“还生气呢?哥哥之前错,也用错人,以后再不会犯。”
顾娇娇被她哭得心慌,抱着她,也哭起来。
莫说是顾娇娇,便是剩下三个男人,也是心酸不已,恨不得要为她手刃那可恶*人。
这里头正焦灼,泓忽然来,道:“王爷,太子来,说是要和您去户部探望顾大人。”
何明德假装没听到,坐着没动。端王也不强求,自己匆匆去。
那仆人也走,何明德坐着也不知如何是好,倒不如把地方留给这姐妹俩,哭得自在些。
回去,都说送到。”
来人有几分不忍,道:“到石头村,问起王立世和木青山,村里还有老人记得,却说是……景泰十三年,那年天灾,饿死。”
木婉君嘴角笑僵住。
顾娇娇本在内室听着,这会儿也是忍不住,走出来,站在木婉君背后。
木婉君试好几次,想把嘴角笑牵起来,喃喃道:“怎会?走头年,便给家里捎银子。”
“啊,谢谢皇兄。这只会好好珍藏,可惜之前那只在大火里烧没。”
太子擅长丹青,也擅长篆刻。年轻时自己琢磨,学会木雕。可惜皇上担心他玩物丧志,不
端王这才看他:“保证?”
“保证。”
“那皇兄若是遇到难处,也可以让帮忙。”
“皇兄可不敢让你帮忙,头次帮,你就把家底都掏空。下次……”
端王瞪他,太子便止住话头。
他瞧那两人也不顾上自己,给她们倒两杯茶,便悄悄地走。刚到门口,便听到木婉君叫他声。
回头瞧,木婉君已经是跪在地上。她仍旧是悲伤欲绝,却又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带着玉石俱焚决然。
“木姑娘,你这是做什?”
木婉君忍着泪,带着恨道:“奴欺骗王爷。”
“窑子明面上主人是金大武,可他个普通百姓,又是西北人,想要让群做官放心地把自己把柄留下,真那般容易吗?”
“第二年,进暗寮子,挣得银子更多,他们帮把钱捎回去,说祖母很好,只是想念。弟弟也胖许多。”
“他们不可能骗……不可能……骗。”
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那笑消失,混着眼泪。她仰起头,纤长脖颈绷紧,嘴里发出悲鸣。
“骗啊……”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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