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旭尧委屈极,“你还藏着他画像。那是皇兄?还是大哥?”顿顿,有点难以启齿,“总不能是父皇吧?”
何明德被他这没头没脑话说茫然,鸡同鸭讲好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在书房里藏副“别人画”。何明德忍不住笑起来,笑得池旭尧委屈巴巴要生气才停住。
“画里人是你啊,傻不傻?”
“怎可能,没有那老。”
话题兜兜转转,还是回到这个问题上。这次,何明德没有那肯定地拒绝。
何明德在府中等多日,也不见这离家出走小王爷回来。他还没有想清楚,却实在是无法在府中枯等。谁知去军营,却听说小王爷这几日玩得尽兴,又去城里饮酒。
等何明德再见着人时,便看到个两颊泛红,眼神涣散醉醺醺小王爷。
何明德哭笑不得地听着那个“菩萨”二字,把人哄着揽在怀里,立刻便觉得这几日空荡荡心有着落。他和这几人打招呼,又会帐,半揽半抱,把池旭尧哄上马车。
这折腾会儿,池旭尧也是清醒点点,知道现在不能说喜欢。话压下去,委屈却又溢上来。他把自己埋在何明德小腹,是熟悉味道,熟悉温度。
何明德无奈地拉他下,没拉动,便改动作,轻轻揉揉他头。
“来来来,多喝几口,醉解千愁。”
吵吵闹闹闹得人头疼。
池旭尧坐在其中,虽无人敢拉扯他,他却也就着那少年眼泪,多喝几杯。
相思好苦,求而不得好苦。
唉,他初识情爱,爱便是个世间最难追求人。他回过头仔仔细细地想,却是也想不出何明德究竟有什偏爱。
酒馆里。
“害,人间情情爱爱,说到底只有四个字,投其所好。”
柳瑞咕噜咕噜灌下碗酒,手挥,指点江山。
“爱钱,你展示身家。爱美,你展示脸蛋。爱温柔,你体贴小意。这不就是手到擒来?”
几个人热热闹闹玩到下午,便开始在军营纵歌,等兴致上来,柳瑞便呼朋引伴,带着众人出门饮酒。
半年多。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说不信任人让人寒心,说信任却似乎有些鲁莽。
不过看着池旭尧委屈脸,想到这几
怀里被塞满,心也满,何明德没动,就着这个姿势像是在补充这几日缺失温情。池旭尧脑袋蹭蹭,嘟哝句什。何明德先是没听清,俯下身又问句。
“嗯?”
池旭尧闭着眼睛,脸醉样,显然是还不清醒。不过这回倒是听清楚他说什。
“你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
何明德苦笑不得,“哪里有别人?”
连投其所好也难。
心心念念,以至于眼前都出现想那个人。池旭尧想不出答案,便有些委屈地握住那人衣襟。
“你也是菩萨吗?”
什?
池旭尧被带着起来,喝到半,个少年提到相思,便引发众人滔滔不绝。
柳瑞几句话说那害相思年轻人呜咽起来:“可是那姑娘不爱财不爱美,无欲无求,好似天边菩萨……唉,她实在是比状元还难求。”
“相思好苦。”
几个年轻人立刻安慰起来。
“天涯何处无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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