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呢?母后怎会不是生身母亲?”
这想着,他却又想起在火场之中,闻到那阵缥缈香味。
那是母后惯用熏香味。
他蓦地站住脚,又回过头去。
他站片刻,边清醒地痛恨自己,边坚定地走回去。屋里没人,他拿过那个玉佩,又慢慢地走。迎面撞上池维竹,卷着袖子端着汤,端王还有心情停下来,对他点点头。
“这玉佩不是宫中之物,其中或许有些故事。本宫藏匿玉佩,等到今日,物归原主。”
端王问道:“她可曾说什?”
淑妃温和地看着端王,道:“她摔得太重,只是悲戚地说句皇后,便把玉佩和孩子,往面前推推。”
端王没接那玉佩,只是道:“想不到娘娘出宫多年,倒是学手编故事好本事。本王生母,居住在凤鸾殿呢。”
淑妃浅浅笑,并不在意。
“二十年前,宫里来位神秘女子,这名女子带着名刚出生不久男婴。”淑妃看着虚空,像是看到二十年前幕。“没有人知道那女子是谁,只知道皇上定是爱极这女子,以至于无人能见她面。”
那时宫中对这母子二人皆是好奇极,人人都在打听,众说纷纭,却无人知晓这究竟是何人。
他们居住在宫中最高摘星阁上,可以俯瞰整个皇宫甚至京城,仿若与日月星辰同在,神秘极。
那时皇后与淑妃正是斗得不可开交,她们对这变故也好奇极,各出奇招想要接近却不得其门。
慢慢地,淑妃也就歇心思,皇后将近临盆,也停手段。
池维竹现在身份尴尬,虽是大哥,却是平民,两人从前又是对头,便也不多说什。池维竹看着也没从前那讨厌,也对端王点点头,道:“不送。”
端王自走,池维竹把汤端到母亲床前,便见母亲又拿帕子捂着嘴咳嗽,拿开帕子,就见帕子上有片红。
池维竹看着那片血,喉咙像是被塞团棉花
“这宫里发生,真真假假,不都是故事吗?本宫这个故事,还有个收尾,本宫也并讲吧。”
“那女子没撑过炷香便过世,那个孩子被皇上带走,不知所踪。当夜,恰是凑巧,皇后临盆,生三皇子,切看似都结束,除那夜凤鸾殿中抱出去个死胎。”
淑妃脸上有几分疲态,咳嗽两声,站起来:“王爷,这不过是本宫胡说个故事,王爷听过便罢。本宫身子不能支撑,先离开。”
那个怀秋倒好药,立刻扶着淑妃进里屋去。
端王把那片玉佩拿在手里看着,半晌,嗤笑声,把那玉佩丢进盒子里,转身走。他迈着大步出宫殿大门,越走越快,好似背后有什要抓他般。
有天夜晚,淑妃带着贴身婢女在摘星阁下赏菊,心中好奇这阁中住着究竟是什美人。忽然,婢女惊呼声。
淑妃道:“那名女子抱着男婴,从阁上跳下来。”
池旭尧心猛地跳。
他不知这个故事真假,却也能听出淑妃暗示——那个男婴是他,那个女子……是他母亲。
淑妃接着道:“那名女子把男婴抱在怀里,男婴除左手小指折,竟没受别伤。那女子弥留之际见到本宫,把这枚玉佩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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