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太子院子,便看到太子门人守着门口,见何明德便是苦笑:“王爷不让人进去伺候,太子也跟着答应,奴才没法子。”
刚说完,就听屋里声脆响。
门人吓跳,就要进去,何明德忙拦住:“王爷睡觉不老实,还是去吧。让人给太子准备沐浴之物,也不知太子合不合意,你且去看看吧。”
太子拍桌:“好!阿尧与许多未说心里话,今夜同眠。”
两个醉汉勾勾搭搭分不开,何明德忙让人收拾厢房,送他二人去。
何明德没饮酒,仍是坐在水榭,吩咐起水碧,要给这二人准备什,眼角余光忽然见着王公公在那收拾残羹剩饭,心头动。
这王公公是从王府跟过来老人,莫说是在府里,就是出去,见着也是达官贵人,这种事情哪里轮得到他来做?谁敢?
何明德见他收拾酒壶酒杯,要托下去,快步上前检查酒杯。王公公被他吓跳,就要往后躲,讪笑道:“侯爷还要喝呢?天儿晚,喝不得。”
要不少时候。何明德换常服过来,看眼,摇头道:“时半会儿解不这盘棋,等下次吧。厨房备好膳食。”
几人便在这水榭前点起华灯,也不用小几,只用张圆桌,显得亲热。几人先是喝壶杏花白,太子尝嫌太甜,笑着这酒味太淡,适合女孩儿家饮。端王想想,吩咐管家,说是家中还藏着坛子满天星,拿来让兄长尽兴。
“这酒听着女儿气,却是因为这酒是从大漠里来,喝是风沙与人所见繁星,满天孤寂化作壶酒,必然是烈,因此人只要杯下肚,便能再见满天星斗。”
太子听哈哈大笑,“虽不好饮,却也算能饮,倒是叫尝尝。”
何明德在旁听却是好奇,这府中何时藏进来这坛子酒?这酒听着还算是稀罕,怎从没听过?
何明德没搭理他,又拿过酒壶,入手便觉得比寻常酒壶要重,打开盖子瞧,果真是两个孔——是把鸳鸯壶。凑过去闻,边酒气熏天,边寡淡如……什如?就是白水!
想到唐远游两月前说话,这突如其来请客也就有解释。
王公公也看不懂何明德脸色,试探着叫他声。何明德被他惊醒,旁事情姑且再说,眼下……何明德猛地往地下摔,那酒壶登时摔得粉碎。
何明德拍拍王公公肩膀:“余下,你收拾干净吧。”
本来,若是端王与太子要同塌而眠,何明德必然不会在意,可今夜端王分明有计划,何明德还是不放心,跟着去。
等酒送上来,果真是烈酒,酒色发浑,何明德方才要尝尝,就被端王瞪眼:“你那酒量,还是去饮梨花白吧。”
太子也笑:“辉光若是不行,便看着与阿尧吧。阿尧,你兄弟久不曾开怀,今夜醉,也是畅快。”
何明德眼睁睁看着,太子和端王兄弟二人便你杯杯拼起酒,壶酒才多少些,不多时便全都下肚,再看两人,果真是脸色泛红,眼神涣散。
太子还要再让人温酒,何明德无奈,劝道:“府中酒已被二位海量喝尽。”
太子还不听,也被太子从人劝住,待要回府,端王又闹起来,抱住太子:“今晚与阿兄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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