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德听到他
哭声，想抬起池旭尧脑袋看看，却被他
这种久违疏远，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真难过
。
池旭尧还在看着他，何明德吸口气，把那些情绪都清空。
“你想送
什
？再送
斛珍珠吗？”
池旭尧难过道：“可除那些，也没有什能给你。珍珠不好，夜明珠怎样？父皇库房里还有几颗，给你拿出来。”
池旭尧想到堆满书房那些宝贝。
“知道，莫名对你发脾气。你为花许多心思，却不知感激，来饮酒作乐，辜负你好意。”
何明德被他气笑，你还知道啊。
“还有第三条。”
嗯？池旭尧努力回忆，觉得自己也没有再做什吧？思来想去，脑子都成浆糊。他拍桌子，十分肯定，“没有。”
何明德看他已经酒意上头，声音也温柔，“有第三条。你最近分明有心事，却不告诉，很伤心。”
讪讪笑着，叫来管家，很是刻意地吩咐：“把府里酒全都赏，以后两年，不许叫王爷沾口酒。”又对着唐远游道，“家里是如此，出门自然有陪着王爷，保证让王爷滴酒不沾。”
唐大夫这才消点气，没好气道：“新调配药，等王爷醒送来给他试试。”
这边停，何明德秒没歇，又去浮月楼。
软玉温香什地自然是假，但是池旭尧喝醉醺醺地倒是真。见何明德来，睁着两只惺忪眼，看眼何明德，垂下眼，过会儿又偷偷摸摸看他，跟犯错小孩似。
何明德隔着桌子，手撑在桌面上，问道：“还认识？”
唉，跟个醉鬼有什好争执。
何明德把热茶端到他面前，又把栗子糕打开放在他面前，叹气道：“以后你再让不开心话，只要认认真真对说声‘对不起’，就不会再跟你生气。好，吃口栗子糕吧，上个月没吃到，这个月买回来哄哄你。”
池旭尧咬口糕点，松软香甜，内芯还带着点余热，算算时间，辉光应该是回城以后就去铺子，又匆忙来找自己，刻未停。
那点余热下子就点燃池旭尧。
他忽然站起来，隔着桌子保住何明德，脑袋埋在何明德肩颈，声音带哭腔：“对不起。”
池旭尧看着何明德温柔地笑，简直要醉倒在他眼中。他感觉自己眼底发热，忙低下头，闷闷道：“这件事，最希望你能帮，但你也做不到。”
他在何明德开口前先拦住他话，不然何明德再多说几句，他就要忍不住，把自己番心事脱口而出。辉光又不喜欢自己，被吓跑可如何是好？
“这件事自己可以。今日之事，对你赔罪，你想要什，送你。”
何明德没说话。
他看出来池旭尧似乎真遇到什难题，而这件事让他很烦恼，很伤心。池旭尧很难过，而他被排除在他情绪之外。
“自然认得。”
醉鬼在心底偷偷补充，夫君。
何明德见他说话还算清楚，看样子还能跟他说说自己这上午奔波。
何明德倒杯茶，慢条斯理地道：“王爷，不高兴，王爷知道原因吗？”
池旭尧脑子有点晕，但是还算清楚，何况他自个儿边喝，边反省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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