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旭尧在这短短句话中,又看到熟悉辉光,还有丝他期盼已久情意。肩上好疼,但又让人觉得十分地满足,他也有些迷乱,哼声,辉光松开嘴,舌尖温柔地停留在火辣辣伤口上,疼,有觉得心尖痒痒。
池旭尧不自觉哼声,想到那个没有讨到拥抱。这次他没有被拒绝,却觉得不够满足,衣服太粗糙,也太冷。池旭尧解开何明德衣裳,钻进他怀里,皮肉贴着皮肉,这个温暖拥抱,让两个人都满足。
“好怕要是死,你就要去娶别人。”池旭尧感觉辉光正常,才敢再撒娇。
“是吗?”何明德摸着怀里人,不露声色地打量着,意识到自己心意之后,同样身体,就有不同意义,“那你还要让活?”
池旭尧闷闷地道:“但是和你娶妻生子比起来,更不想你死。”
又是冷着张脸,对着池旭尧。水里都是脏东西,又难免磕碰受伤,农户弄点热水,送来让他们擦洗。水不多,两人只能凑活着起用。
何明德身上被磕碰不少青紫,只有几道小口子。倒是池旭尧后肩,被扎跟树枝,大概是开始被撞在树上时候,太猛扎进去。前前后后个多时辰,也没听池旭尧说声。
何明德眼睛红,去讨些白酒,烧刀子,狠狠心把树枝拔出来,拿白酒浇上去消毒,又敷厚厚层药粉。他动作时候,言不发,池旭尧那些被压抑委屈和害怕都翻涌上来,想转过身去讨个拥抱,却被何明德制止。
池旭尧又委屈又生气,也不愿意转过身,道:“你怎还生气?你不是也想自己放手吗?”
他不说还好,说,何明德火气也上来,手里酒瓶重重地摔在桌上,嘲讽道:“比不过王爷,慈悲地很,嘴上说着要起生起死,结果偷偷就撒手往河里跳,多荣幸,能被王爷这惦记着!非但这辈子,下辈子都得日日高香谢王爷恩情呢!”
何明德眸色深,他声音也沉些——
“娶什别人,没有别人,只有你。”
“这辈子也只有你。”
他从后面轻轻攥住池旭尧头发,迫使他向上弓着身子,对上他茫然地眼神微微
两人相识近两年,池旭尧何曾听何明德这般对自己冷嘲热讽过,当即也是红眼,赌气道:“是自作多情,就该让你去,管你是死是活!这就自己回京城去!谁想直记着你这个大混蛋!管你能不能长命百岁!”
两人都愤怒地盯着对方,像是要把对方吃下去样,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有怎样深仇大恨。
僵持着,何明德看着池旭尧肩膀上那片红色,再也忍耐不住,猛然伸手把人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堵住那张骗人嘴。
这次没有玩闹、没有温情,只是充满占有欲地次次地吮吸着池旭尧舌头,去侵占他口腔,让他再也说不出话,骗不人。柔韧腰肢被何明德牢牢地掐住,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再也不能自作主张地离开。好半天,两个人动作才停停,何明德盯着池旭尧眼睛,叹道:“难道就不想你长命百岁?小骗子,你知道多害怕吗?”
说罢,恶狠狠地口咬在池旭尧没有受伤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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