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舍?那边平日里都是做买卖听戏看杂耍地方,不是正经生活地方。但眼下城里也难,只能先这样。
池旭尧道:“他们逃灾出来
“那你又没有功夫,水性也般。你不是钦差,也不是皇子,没有这个责任去做这种危险事情。”
若是要让自己去守堤,两人倒都不会迟疑太久。可若是只能看着对方去做这件危险事情,两人却都坚定地反对起来。
想到两人心中意思都是样,何明德按捺住焦躁,道:“旭尧,眼下麻烦不仅是溃堤,还有灾民安置。把这些事情交给那个知府,你能放心?几万人受到影响,安置不好,群情激奋,只怕有比天灾还要可怕事情要发生。无名无权,进城也无用,只有你能调度。”
他凝视着池旭尧眸子,温和声音:“只能守在城外,当下端王代表,稳稳人心。”
池旭尧也知道辉光说有道理,但是心中却怎也放心不下,甚至想,有柳小将军坐镇,也没什区别。但是他们终究理智,临,池旭尧只能认认真真地道:“在城里等你,定定要保证自己安全。”
夜里两人睡得也不安稳,翌日天刚蒙蒙亮,两人就忽然醒。深思刚聚,两人皆是先侧耳听窗外,仍旧是雨声磅礴。
池旭尧叹口气,往何明德怀里扎,苦恼道:“雨还在下。”
何明德也是叹口气,心也是发沉,不过至少眼下还有两人有商有量,事情总不到最糟糕时候。何明德揉把池旭尧头发,感受着这难得温馨时刻。池旭尧却忽然抬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调侃:“你恢复正常?”
何明德也有些赧然,昨日劫后余生,他差点失去怀中人恐惧太过强烈,以至于行事之间与寻常迥异,太过粗,bao。他把人往上抱抱,吸口王爷,笑笑:“只要你不再吓,就很正常。你感觉怎样?”
池旭尧反应下,明白这问题意思,登时脸红,动动身子,才不好意思道:“大腿有点疼。”
何明德也认认真真地点头。
两人商议定,兵分两路,个顺着洪水方向进城,个逆着洪水守堤。夜光景,路上积水已经能漫过成人。
过两个时辰,端王进城,又组织城中百姓,让青壮年都出城去守堤。众人听说皇上最宠爱皇子留在郢州城未走,夫婿更是守在最前线,心中也安定。池旭尧在城内也组织留守妇孺准备食物,守好后方。
这边局面勉强稳住,池旭尧叫来知府孙令,问道:“昨日进城受灾群众都安顿在哪里?”
孙令道:“王爷,昨日下子进城快万人,城里没这多地方,就把他们安排在东市瓦舍。”
何明德有心想自己看看,却怕青天白日王爷要咬人,只好退而求其次,看看池旭尧肩膀伤,替他又包扎次。
两人从这片刻温情中汲取力量,去着手解决这复杂现实问题。
眼下境况不好,守堤抢险人几乎都失去信心,必须有人留守。端王本来还想自己去,被何明德瞪回去。
“昨日伤口在污水里泡那久,你是侥幸才没发热,今日还想去泡,是不想活?”
何明德听他胡说,又忍不住上火。端王听他这意思,是要自己去,也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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