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只从自己随身带香囊中取出小块菩提香来,单膝跪在贺纪贞旁边,贺纪贞拿着火折子凑过来,准备给端王点香,没想到却被柳盛把抓住手。他冷硬脸上似乎有无数情绪交织,但他最后只是冷硬地对端王道:“小妹只是个平民百姓,经不起王爷祭,王爷走吧。”
这是断然拒绝。
端王心头梗,看贺纪贞对柳将军声声地叫着舅舅,柳将军也是少见和颜
顿顿,那男人又道:“小妹,哥哥走,等哥哥值守回去,再给你过生辰。”
这声音低沉浑厚,池旭尧和何明德皆是惊,暗暗想道,这祭祀人竟然是柳将军!他说小妹……他小妹只有个已经过世柳弗小姐,也是端王生母。端王听到他们是在祭自己母亲,当即心头动,拂开花枝走出去。
想来柳将军是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到这时才意识到有两人靠近,但他倒也不慌,似乎并不害怕被人弹劾。
池旭尧这才看到那个跪着男子是贺纪贞,他生母死后过继孩子。若是论起来,自己还能叫他句弟弟。
贺纪贞有几分惊慌,端王摆摆手,示意自己并没有追责意思。
。”
说罢,举起刀,竟是不管谁是谁非,先要把这两人都杀!
太子万万想不到还有此事,连声哀求,众目睽睽也不敢躲,岂知皇上是气急,根本不听,那刀眼看着就要劈下来。太子暗暗想着,若是先砍自己,自己就装作害怕,推池维竹挡刀算。
谁知那刀落到半,“哐当”声落地。皇上瞪着眼睛,喉间咯咯直响,半边脸像是控制不住地抽抽。
所有人愣在当场。
“本王经过此处,听到两位是在祭祀亡人,这也是人之常情,本王何必多事,只是不知二位为何要在此祭祀?”
柳将军仍是般孤傲,贺纪贞不敢学他舅舅,乖乖道:“今日是亡母生诞,舅舅说,行宫未扩建前,这里是处桃花林,条溪水从这里过,亡母生前最爱在此游玩。今日舅舅与不能回家,就在此遥祭。”
原来如此。
端王他自从知道自己生母存在后,难免好奇,却是无处可问,也不能问,只能拼拼凑凑,得只言片语。
今日恰好到此,端王便道:“那是本王唐突,扰亡人清净,那本王也清祭番,聊表心意。”
不过是片刻,皇上眼睛翻,往后倒,昏死过去。
*
“要死要死,竟然在宫里做这种事。”
池旭尧和何明德本在宫中散步,两人走到僻静之处,亲亲抱抱,不想那花树挂住端王发冠,扯坏他头发。何明德摘下发冠,打算给他重新梳理下头发,就在此时,池旭尧就见辉光背后似乎有几个红色光点晃,心中生疑,与辉光都小心地走过去。两人在那花树后头觑眼,就见前方是两个男人,背对着他们,个站着,个跪着,跪着那个手里正拿三支点着香。
莫说宫中,就是般人家,也不许随便点香烧纸,来忌讳,二来怕这是巫蛊之术,诅咒主家,三来也是怕走水,不过这类事情,历来总有人要违禁。池旭尧本想去训斥几句,就见那跪着,祝祷几句,把香插在地里,那站着男人叹口气,也盘腿坐,道:“行,祭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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