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和淑妃还不想走,被端王客气但毫不留情地请出去。
端王吩咐道:“柳将军,这几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就请你多多留心,这个院子除本王应允之人,皆不许入内。”
他看柳将军犹豫,道:“母后说得对,这种时候本不该来管,但是将军也看到,所为兄弟阋墙父子相残,并不是书中之言。等父皇醒来,自会为逾越请罪,但这几日,还请将军与同守住父皇。”
柳将军这才道:“臣领命。”
端王看着柳将军背影,叹口气。他方才在母后耳边说是,“父皇纵然醒来之后不能说话,惩治不池维竹,但是得这病人,又能活多久?不论三日后如何,皇兄都是父皇钦定储君,那皇兄又何必被人猜忌,背负骂名呢?”
道:“宁远公公,你去搬个镜子来让两位兄长瞧瞧,自己现在是什荒唐模样!大约两位兄长也忘自己身份,还是想着谁声音大些,就能叫来人评评理?既然如此,不如出宫去,到街头吵,吵得天下百姓都来看,替你们分个谁对谁错!。”
这两人被端王极不客气话梗,再想反驳,端王已经叫来太医,问病情,得知父皇本来年岁大,又酒色皆全,身体亏空,前段时间就不太好。今日气急,以至于中风,还摔破后脑勺,方才看脉象,实在是不好。
端王问道:“若是不用迅猛之药,你们能保证几日内,父皇病情不至于恶化?”
几个太医互相看着,小心地伸出三根手指。
端王略微放松些,道:“三日够,三日之内,父皇身体若是不好,唯你们是问。”
他能劝走母亲兄长,用竟然是这样理由。
端王出生皇家,但自小就觉得自己与平民之家没有区别,父母慈爱,长幼有序,纵然后来多有变故,也没有这刻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家早就分崩离析。
这边安排定,端王派自己心腹,快马加鞭去请唐远游来。
这几日里端王和何明德亲自守着父皇,打理切所需,为防止药出问题,每日都要熬药人和送药人起把药尝,饮食亦然。人针灸,就有五个
太子听,就急起来,三日后父皇醒来,可能话都说不,谁给池维竹定罪?
大皇子听却是喜,多三日,自然就是多转机,若是这几日父皇薨——这种病,谁晓得呢?那自己岂不是高枕无忧。唯难就是池则宁,还是储君,这几日要多想想法子才好。当即便是连连赞同,淑妃更是说要留下衣不解带,照顾皇上。
皇后与太子般心思,当即便道:“你父皇昏迷不醒,自有本宫与太子,你小小孩儿,拿得什主意?”
端王恭敬地对皇后和淑妃行礼,才道:“母后,儿臣即为皇子人子,又在内阁行走,并不是六岁小童。今日儿臣还要冒犯地说句,母后与淑妃娘娘,蝶贵人,两位兄长各有官司在身,切皆要父皇醒后才能定夺,这几日不如避嫌,退居宫中。诸位也不必担心,儿臣亦会日夜守着父皇,绝不让父皇出点差池。至于其它安全,仍由柳将军带兵看守庭院,闲杂人等律不得入内。”
皇后还要再说,端王却是在皇后耳边轻声说句,皇后听,略思索,觉得有理,便带着太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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