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皇成年儿子就三个,若不选他们,难道父皇要选……
想到这里,太子眉头皱,迟疑地问道:“母后,你说父皇会不会又想要旭尧……”
皇后心里咯噔,思索之后却道:“旭尧脸,变成那样,从来除开国皇帝,哪有这样残缺人登基。再说,你是储君,若无大错,皇上想废你,也有满
何明德也道:“别院里那群人现在也不知道是人带走他们,等大皇子出发几日,就把他们还回去吧。孩子……通州贫苦,问问他要不要带上孩子,总归以后无人知道他身份,府里也不差他这张嘴。”
端王也应允。
就在同时间,皇后宫中气氛却是截然相反。
太子风度全无,把茶杯茶壶都推倒在地,吓得送茶宫女战战兢兢地跪,不敢抬头。
太子恨恨道:“去给差,那多大活人,还能消失不成?不是池维竹下命令,那是谁?去查,从池维竹亲近人开始,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那个孽种!”
何明德那晚听二王相争之事,就猜到太子大概打算。
太子可能早就知道大皇子与蝶美人情事,甚至知道有个孩子。他想把这件事影响扩展到最大,那要选个最好时机,个皇上无法原谅池维竹时机。中秋夜宴,百官亲眼目睹,皇上被自己儿子妃子戴绿帽。
他给大皇子下不易被人察觉药,把蝶贵人引过去,等到时候,就带人过去,说出孩子事,他们之间丑事板上钉钉,无论池维竹说什都无人信。偏偏中间撞上个宫女,不仅被她打断节奏,还让宫女指出端倪,把太子也拖下水。
何明德倒是没想到后面这些事,但不管怎说,孩子作为池维竹蝶贵人偷情铁证,定是太子计划中重要环。何明德想到此,立刻派人连夜回京,不仅把孩子偷,还把府里奶娘丫鬟起偷。这些仆役除不能自由走动,倒也都过得不错。孩子被单独带走,小主人在别人手中,他们也不敢放肆,倒是老实。
端王沉默良久,喟叹道:“旁人夺嫡,尔虞诈,倒是从未想过,连夜把对方家也偷。”
皇后劝道:“纵使找到那孽种,你父皇也不愿意再提及,既然池维竹已被流放,惹不起风波,不如想法子重获你父皇欢心才最要紧。”
说话间,她想到之前池维竹重获圣心手段,虽然恶心肉麻,但是有用。
池则宁却是厌倦地皱眉,道:“讨好他讨好他,母后,已经讨好他多久?实在是受够,无论做什,父皇总能言要生死,就凭他比早做皇帝?”
皇后忙向他使眼色,要他噤声。太子坐下,犹自愤愤不平。
这愤愤不平之中,又带丝说不出恐慌。池维竹已然是不可能再回京,父皇却又以为不明,表面让自己照顾母后,实则剥夺自己参政权利。他这是时敲打,还是下什决定?
何明德这个巧合梗戳中笑点,兀自笑会儿,才道:“最高端夺嫡,只需要用最朴素方式。你看,你那位好兄长不是傻?”
端王给他鼓鼓掌。
不过这孩子,被偷也好。
“若是孩子真被带来,必死无疑。他们做丑事,倒让个婴孩为他们负责。”
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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