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尘坦然受,笑道:“这是王爷最后轻松惬意两个月,此后回京,腥风血雨,即位后,便是背负天下苍生,再难自由。”
说罢,便请这两位自便。
何明德和池旭尧商量番,皇上暂时没什危险,决定这几日就启程回京。何明德也最好是回京城,来是要去调查池维竹说太子事情,二来是去安排池旭尧回京舆论引导。
两人意识到,这竟是两人婚后第次要分开这久,想到这点,两人竟都有些不舍起来。何明德在未离开前,干脆也先宿在庙中。临行前夜,两人都是把对方吻又吻,抱又抱,连自己都觉得幼稚又肉麻,却也舍不得拿开手。
何明德低声笑言:“阿弥陀佛,王爷,寺庙清修之地,佛祖看着呢,自重。”
头,和几十年戒疤,沉默。
“信上天即人心,人心所归之处,即为天意,即为道,即为佛。王爷确实是天命所归之处,但是王爷容貌恢复,应该不需要老和尚跑腿送信吧?王爷早就向上天祈福过,不是吗?”
若是这说,也没有错吧。按照智尘说法,唐大夫作为大晏子民,也是早有偏向,希望端王能为未来之君。
何明德问道:“大师是如何知道?”
“和尚也懂点黄易之术,这个不是骗人。”
那语气把端王臊地推搡他把,背过身去。
何明德最爱看就是自家王爷害臊模样,他从后面抱住他,贴着他耳朵笑:“看着就看着吧,佛祖看几万年世人,也该习惯。”
端王被他抱会儿,还是忍不住,翻个身,脸贴着何明德胸膛,闷闷道:“今日留下,皇兄还有其他人,说不定都要来这里查探,不好离开,你要记得来看。”
何明德抱着人,心也软,再三保证。过会儿,连端王自己都觉得自己过于黏腻,才不要何明德讲这些好听话,只是把何明德手放在自己脑袋上,示意他摸摸。何明德给他摸摸,又穿过黑发,给他按按头皮,舒服地端王骨头都软,人都懒洋洋地,像是被爱泡化。
第二天何明德回京,端王就留在庙中,每日早晨先去跪香三个时辰,下午抄两个时辰佛经,晚上和老和尚或是手谈,或是煮茶,或是讨论佛理,并看不出有什异常,几番来窥视人也看不出什,如实回禀,京里人最后也只当那和尚有些本事,给皇上说什祈福延年益寿方子罢。
那他留下端王原因……
“王爷为天下所做之事,老和尚虽在山上,也看得见,听得到。王爷已是救几十人,有大功德,老和尚还看到天下太平百年,这相当于救下几万万人,和尚当然要帮王爷把。世人爱听这般神奇故事,传播开来,事半功倍。想来侯爷定然知道如何利用这次机会,就好像老和尚突然就成京中人人称扬活神仙。”
听到最后调侃,何明德也有些汗颜。
他当初死里逃生,作为无神论者也忍不住去求佛灯,便想到信仰也是宣传绝佳渠道。上次偶遇智尘后,他觉得这个和尚颇有意思,便让人把智尘名声宣扬开,想着日后与智尘交好,或能利用智尘影响,没想到自己所做,竟早被和尚看透。
当即心服口服,对着和尚行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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