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几年前旧事。
池则宁靠着那场火,第次击败池维竹。
“兄长不记得她们,午夜梦回,却总是见到她们。从前不能替她们主持公道,就连在梦中都会羞愧见到她们,现在不会。”
言下之意,池则宁听出来。
池旭尧看着兄长身上那件染血龙袍,只觉得讽刺。他摇摇头,道:“皇兄走时候,若是想穿着龙袍,也不在意。”
外面声息逐渐微弱,何明德道:“结束。”
池旭尧点点头,握着何明德那只手始终没有松开:“出去吧。”
他们并肩走过老皇帝面前,池旭尧看到父皇脸上惶恐与无助,那让他心里难受,但是他什都没说,也不会再说什。他和何明德起,走到外面。
池则宁刀已经落在地上,被正威军围着,发冠也落下,像是失去利爪猛虎,狼狈极。他看着池旭尧来,嘲讽笑:“没想到最后是你……与池维竹争那久,最后竟便宜你。”
池旭尧想说,这与他而言,并不是什便宜。但是这种话,皇兄或许并不能理解吧。
池旭尧把诏书交给礼部尚书,转身吩咐柳将军,“池则宁、楚执、秦照,谋逆造反,即刻擒拿。其余从人,若有抵抗者,格杀勿论。”
柳将军应声,带人出去。
有他在,今日之事根本不必担心。池旭尧和何明德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动向。
有柳将军威慑在,许多人当即便扔下兵刃,余下抵抗者不足两千。饶是如此,场面也算上残酷。外殿大人们听着外面兵戈惨叫,都紧张地互相靠着。他们尚且不知,等到外面这场变故结束,还会有场更大变故等着他们。
老皇帝对这场变乱结果已经毫不在意,他只是怔怔地看着三子与何明德并肩而立背影,眼前时是三子幼时,雪团儿般可爱模样,时又是他长大后,骄纵却贴心情态。
除此之外,他也没什好说。
池旭尧吩咐柳盛:“此次逼宫北衙禁军,凡有官职,律处死,余者全部免除军籍,自行归家,三代以内不得从仕从军。”
见柳盛应下,池旭尧也不必再留守此处。
他和何明德刚转身要走,就听背后忽然传来池
池则宁见他没有回答,似乎也不屑回答样子,像是被人狠狠打巴掌。他昂起头,藏住自己难堪,问道:“你打算如何处置?你逼死母后,想必对也不会心软。”
池旭尧并不辩解,而是忽然问道:“兄长,你还记得苏小月吗?”
谁?
池则宁蒙,完全想不出来这是谁,他几乎疑心池旭尧是在戏弄他。
池旭尧对他反应毫不意外,耐心解释道:“在书画街那场大火中,救下那个女子,她十四岁,被那场火烧死。除她,那场火还烧死十五人,余下十八个姑娘,也被你下令杀。”
明明他所做切,都是为他好,怎偏偏父子间就成这样呢?
他想要看清楚儿子,却怎都看不清,想想清楚,却思维混沌,怎也想不明白。
也许是他根本不想明白。
但他不得不承认,失去皇位,他下子就变成个普通风烛残年老人。
他在本该颐养天年年纪,失去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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