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不该是什大事,直到薛恨另个室友说在薛恨储物柜里看到这些零件,而薛恨刚好就是头天去器材室人。时之间所有矛头都指向薛恨。
这其实是个很拙劣嫁祸,薛恨连解释辩解都懒得,辅导员私心里也表示愿意相信这个成绩优秀学生。
就这样,事情真相逐渐没人在意,取而代之是漫天谣言,说薛恨手脚不干净,说薛恨是个又穷又坏小偷。
薛恨活这久,什样苦都吃过,这些异样眼光完全没被薛恨放在眼里,用他话来说就是:有这生气时间,不如多打份工。
直到大二时奖学金评定时,这件事终于发展到高潮——薛恨绩点专业第,无论是学科成绩还是综合测评,等奖学金他当之无愧。
调酒师见状也识趣不再打嘴炮,而是边用高超技术给薛恨调酒边说:“要抽烟吗?给你支?”
薛恨摇摇头:“不抽。”
调酒师耸耸肩,将盛放着蓝色酒水酒杯递到薛恨面前:“好吧,那不打扰你,有需要叫。”
薛恨用鼻音嗯声,端起酒杯抿口酒,没什酒味,像气泡水,是薛恨喜欢口味。
他其实并不爱酒,以前没混出头时候连啤酒都不爱喝,因为这样能省下顿饭钱。
舒坦。舒坦完薛恨又问:“你会邀请他吗?”
方越澜点头:“当然,虽然你们之间不对付,但和他也是好朋友啊——”
薛恨冷哼声:“他贺大少爷那忙,抽得出时间吗?还是靠谱。”
“是是是,你最靠谱,要不要起去家吃个饭?”方越澜笑着站起身来。
薛恨也站起来边理理自己西装下摆边摇头:“还是不去吃狗粮,回家洗澡睡觉去。”
原本应该是板上钉钉事。
直到薛恨听辅导员带着歉意地说:“校领导那边收到好几封举报信
后来凭着对数据敏感程度和工作天赋,薛恨被几个首都本地学长带着起搞工作室,日子才慢慢好过起来。
薛恨不是个怨天尤人人,哪怕他爹很早就跟人跑,哪怕他妈给他取这个破名字。薛恨还是拼命地走到今天,离开那个边陲小镇,并且辈子都不想再回去。
方越澜是薛恨生命中为数不多好运气。
大学报到时,这个新同学就对薛恨多加照顾,他家家庭条件应该很好,行为举止之间总带着点儿金贵气,在和薛恨相处时却从来没端什少爷架子,在薛恨被看不顺眼王八蛋穿小鞋时还特别仗义地站出来。
薛恨记得那是在大下半年,他被专业课老师叫去整理实验器材,结果就在薛恨整理完器材第二天,器材室里就有十几个精密零件被人偷盗,好巧不巧,那栋楼监控还坏。
方越澜笑得开怀。
分开之后,薛恨并没有像他说那样回家,而是转头去酒吧里。
这个点没几个酒吧营业,不过薛恨独身在燕市漂这多年,找到那两家适合自己买醉酒吧还是轻而易举。
调酒师是薛恨老熟人,看见薛恨后吹个口哨:“哟,这不是小薛总吗?什风把您给吹来?”
薛恨毫不客气地翻个白眼,却没有再说什,只是找个角落位置坐下,准备醉解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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