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两人嘴巴就又碰到起。贺钦几乎是撞过来,薛恨嘴唇被他撞得磕到牙齿,痛得他本能想叫出来。
可他嘴被贺钦堵着,所有痛呼和骂喊都被吞回肚子里。
贺钦对着薛恨嘴唇顿啃,啃着啃着却变个味——他早该想到,薛恨这张欠教训狗嘴,也就亲起来时候能软点,就该用这种方式堵住,免得他再说出什埋汰人话。
啃咬逐渐转化成有些笨拙亲吻,贺钦用舌尖尝去两人唇间不知道是谁血,再用它去勾勒薛恨嘴唇姣好唇瓣,最终又将主意打到薛恨咬着牙关嘴里。
贺钦在薛恨齿缝间徘徊试探,流连在外面唇也在温柔诱哄。
可惜他碰上薛恨。薛恨这回听明白,他毫不客气地“呸”声:“就他妈你这手上功夫,还比不上老子个手指头强,赶紧滚出去,否则老子对你不客气!”
“你想怎对不客气?”贺钦弹弹手里东西,果然就又换来薛恨两声嗷叫,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下秒,薛恨就咬牙切齿地双手扯住贺钦衣领:“你是不是找死?”
贺钦又不轻不重地捏把,没说话,脸上表情分明在说“你能拿怎样”。
薛恨看着他这张俊脸,股火突然窜进他脑门里,这火来得快,烧得又旺,硬生生把薛恨脑袋烧短路——
薛恨痛得眼泪都出来,他拽着贺钦手想拯救自己宝贝:“你他妈放开”
“不是你让帮你?”贺钦挑挑眉,嘴角带着恶劣笑容,手还放在原处,温热掌心给薛恨带去十足压迫感。
薛恨红着眼眶瞪向贺钦,平时张牙舞爪全没:“说错行不行,你放手啊!”说话时候还带着哭腔。
贺钦被薛恨瞪得愣住,看着他因为疼痛而皱起眉头,还有他被泪水浸湿眼睫,心里突然萌生异样情绪,有惊奇,有得意,隐约还有点怜惜。
贺三少心软。他感受着薛恨身上火热体温,抿着嘴放松手上力气:“好,真帮你。”
如果薛恨没有被下药,他定会毫不
他凑近贺钦,用力在贺钦嘴巴上咬口,真是咬,贺钦嘴角都破皮出血。
薛恨满意地尝口唇瓣上血腥味:“再犯贱咬死你。”
“……”贺钦不懂薛恨脑回路,但他知道什叫睚眦必报。
浴霸灯把人照得很热,贺钦也感受到这点,他阴沉着脸扯扯脖子上被薛恨拉得皱巴巴领带,嘴角还带着痛感:“你找死。”
薛恨以为贺钦要动手打人,刚想说点什,他脑袋就被贺钦按住。
“帮你妈,给滚!”薛恨点都不信这个辣手摧花王八蛋。
贺钦手痒,忍不住在薛恨湿漉漉脑袋上揉把,手凉水:“真帮你,你说声好听。”边说着,他刚才恶作剧另只手也开始有技巧动作起来。
薛恨被安抚得愣,他下意识眯着眼看贺钦脸,浴室白炽灯太刺眼,薛恨看不太清,但是贺钦颇为熟练功夫还是能让薛恨感受到爽快。
贺钦见薛恨没说话,知道这人脑子现在迷糊,也不气,只是重复遍:“说两句好听,让你更爽。”
低沉悦耳磁性嗓音里带点诱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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