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切后,贺钦额角多层碎汗,他替薛恨将裤子穿好,又把人裹进被子里,对着紧皱眉头,却没从梦里醒来薛恨中肯地评价:“死猪。”
然后贺钦就转身,步伐潇洒
愤怒和嫉妒几乎要从贺钦胸腔里满溢出来:凭什呢?当年真正为薛恨洗刷冤屈拿到奖学金明明是他贺钦。昨天晚上从不三不四男人手中救出薛恨也是他贺钦,凭什他眼里只装得下方越澜呢?
贺钦掐着自己指尖逼自己冷静,周身气质森冷又迫人。就在他准备压下心里愤懑走掉时,床上那个害得他情绪起伏罪魁祸首又开口——
“贺钦贺王八王八蛋”薛恨呢喃着还翻个身,背对着贺钦:“屁股痛死”
“……”这声听得不太真切嘟囔让贺钦内心恍如春雪消融,所有阴翳情绪迅速消散殆尽,取而代之地是内心深处种诡异满足感和成就感。
贺钦舒口气,走到床另边,伸手拍拍薛恨脸:“小流氓,小流氓?”
单人病房里静悄悄,除床上熟睡人传来声声鼻息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贺钦静静地站在床前,借着窗外传来不真切光线打量着薛恨眉眼:小流氓睡相不好,那天他们俩睡那晚上后贺钦就知道。
热要踹被子,冷要抢,总之睡着也不会委屈自己,贺钦被他折腾得没办法,只能手脚并用地桎梏着薛恨,才跟他分享着同条被子睡个好觉。
可是现在薛恨却是侧卧着,将自己身体尽可能地蜷缩在起,眉头还是皱着——似乎睡得并不怎好。
贺钦注视着薛恨睡颜,很久之后控制不住地伸出手,轻轻抚摸下薛恨眉峰,试图为他把眉梢抚平,动作轻柔到带着贺钦自己都没意识到怜惜。
薛恨“唔”声,烦不胜烦地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贺钦扯扯嘴角,直接伸手架着人翻个身,然后就干脆利落地扒掉薛恨裤子,露出两瓣还带着些古怪红印屁股蛋。
贺钦眯着眼看看,果然见那个地方有些红肿,心里负罪感夹杂着心疼奔涌而来,让贺钦心跳都加快些。
他拿过床头柜上直保持着密封状态药袋子打开,丝毫不担心薛恨会有醒过来风险。紧接着,贺钦将药膏挤在手上,动作轻柔地将药涂抹在薛恨受伤地方。
冰凉又诡异触感让薛恨发出声闷哼,贺钦面无表情地给他里里外外把药抹遍,心里却是忍耐着捂住薛恨嘴巴冲动。
突然,薛恨抿抿嘴唇。这动作让贺钦如梦初醒,他缩回手来,视线放在自己指尖——这上面似乎还留有薛恨余温。
好在只是虚惊场,输感冒消炎药薛恨没那容易被吵醒。贺钦心里松口气,他将手垂在身侧握握拳头,像是极力克制着自己靠近薛恨。
他又盯着薛恨看好半天,最终扯过被子盖住薛恨探到被子外面手,手上贴着消毒胶带上还有小小血印。
做完这件事后,贺钦转身就打算离开病房,结果脚下刚有动作,身后就传来薛恨迷糊嘟囔:“阿澜”
贺钦猛然回头,脸上表情有些难看,而被他注视着薛恨毫无知觉——他在说梦话,梦里都在叫着方越澜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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