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薛恨冷静之后想想,那天似乎也确实不怪贺钦:哪怕薛恨再怎不想承认,那天晚上确实是他先对贺钦动心思,这种心思来得古怪,或许是被药物控制。
但现在薛恨想起贺钦时,心里想法跟之前有些区别。
至于区别究竟在哪里,薛恨暂时想不明白。
薛恨跟在他们身后出医院,不爱麻烦人他感觉分外不好意思:“请你们吃个饭吧?”
方越澜开着车摆摆手:“你老老实实回家去休息,按时吃药,明天继续当你社畜。”
边赵枝玉也搭腔:“方伯母让们晚上回方家吃饭,只能放你个人在家里。”
“那行吧,等哪天抽空再请你们夫妻俩。”
方越澜轻哼声,话却是对着赵枝玉说:“什时候还叫伯母,非得要妈妈给你改口费才肯改?”
薛恨不置可否地应声,转头和他们聊起别事:“你们婚期定下来吗?”
“定,正打算给你说来着。”方越澜拉过边两只椅子,和赵枝玉肩并肩坐下来:“日子选在二十七号,是这个月最后个星期天,所以在这之前你必须好起来。”
“个小感冒而已,哪里病得那久”薛恨哭笑不得地说,说完却真诚地对着他们笑:“谢谢你们,会参加。”
“必须参加啊,你这个做伴郎要是缺席,也忒折面子。”
“是是是,方少爷说得是!”
薛恨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扭头看向车窗外发起呆来。
多久没生过病?薛恨自己都快不记得。自己体质直都很不错,就算是日子最难过那段时间里,他也没有发烧烧到昏过去程度。
估计是他那晚上被贺钦搞狠,本来就喝醉酒,身体里还有药,再加上他工作以后锻炼身体机会少,几方面原因综合在起,硬生生让打不倒小流氓差点被疾病打倒。
想到贺钦,薛恨心里也不知道该是什情绪——气肯定是气,这小子趁人之危给自己开苞,第二天还那揍自己。
可是贺三少又确实是把薛恨从那个不知来历小混蛋手里救出来人,那个小混蛋都敢下药,鬼知道他是什来历,身上有没有什恶疾,薛恨跟贺钦好歹算是知根知底,这出下来,起码薛恨不用面临染病风险。
“快点好起来,下周等你有空,带上人上你家给你做定制西装。”
“不用这麻烦吧,——”
“这不是麻烦,方越澜伴郎,必须是全燕市最帅伴郎,你可不准让没面子!”
“……”行吧。薛恨硬着头皮应下,边赵枝玉直嘴角含着笑。
他们夫妻俩又守着薛恨输天液,医生说再开点药回去吃就行,这才让他们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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