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又熟悉刺痛感让薛恨发出声哼叫,却没有再拒绝贺钦,只是咬嘴贺钦嘴皮子,含含糊糊地问:“那天你是不是去过医院?”
贺钦手里忙着做正事,轻皱着眉头,半分钟后才反应过来:“什?”
薛恨伸手掰住贺钦脑袋让他抬头:“说,你可真是个乌龟王八蛋,怂得没边儿。”
“……”贺钦听,坏心眼地胡乱动动手指,满意地让薛恨再说不出损人话来。
于是稀里糊涂,薛恨又和贺钦睡觉。
“打架,谁赢谁干。”贺钦盯着薛恨脸说。
于是不知道是谁先动手,他们再度在酒店大床上扭打起来,说是打又有点不太像——毕竟拳脚往来过程中,他们又时不时亲上嘴,亲着亲着就变成咬,咬痛就继续打架。
房间里气氛越来越胶着暧昧,薛恨和贺钦呼吸交缠,气息紊乱,汗水沾在彼此身上,火热又黏腻。
薛恨气喘吁吁地被压在贺钦身下,大学时期他和贺钦打架经常不分胜负,但自从大学毕业这三年以来,薛恨每天忙着工作赚钱,根本不再像以前那样勤于锻炼和打架。
从上次他被贺钦搞进医院时,薛恨就意识到自己身体素质不如以前。而贺钦呢?明明也是要忙工作,明明也跟薛恨差不多年纪,打野架远比不上薛恨打得多。
薛恨和贺钦再次在酒店打起来。
只是这次打起来原因,不再跟过去样是因为言不合——他们现在是为决定谁在上面。
在薛恨说完“让上次”之后,贺钦直接巴掌拍在薛恨屁股蛋上,近乎执拗大力掐着薛恨腰翻个身,他压着薛恨在身下凶猛地亲吻,手也开始往不规矩地方刺去。
薛恨心里骂声“妈”,上次他不清醒也就算,这次薛恨不打算再让贺钦得逞。他用力咬口贺钦舌尖,在贺钦吃痛抬头时瞪向他:“你他妈有完没完?两次都他妈你在上面是吧?你看老子像被上那个吗?”
“……”贺钦蹙眉:“是你说要给你个说法。”
这觉和之前那次意外不同。那次薛恨不清醒,只知道有根棍子捣
但或许是这位三少爷赚钱比不上薛恨这辛苦,作为企业决策层,背后靠着贺家这个庞然大物,平时估计还是有空锻炼锻炼身体,学习学习搏斗技巧。
薛恨不是个好制服角色,贺钦把他压倒也吃不少力。
薛恨抬手抹把汗湿脸:“草,你他妈让上次能死是不?”
贺钦不回答,只是目光直直地看着薛恨:“你输。”说着话,他手也再次放到薛恨尾椎骨之下:“认不认?”
“认你妈——”薛恨没素质地说,说完就被贺钦低头堵住嘴。
薛恨气不顺,巴掌搭在贺钦背上:“老子不干,给滚。”
“怎样你才干?”箭在弦上,贺钦额角都地浸点汗。
薛恨看着贺钦流着汗都这性感脸,色心不可能轻而易举地平息:“说,你让上回。”
贺钦沉着脸,像是在做最后取舍。薛恨看,忍不住手痒地捏捏贺钦耳朵肉,这个动作来得实在莫名其妙,也出乎两个人意料。
薛恨自己都愣怔住,他掩饰性地干咳声:“干不干啊,贺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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