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钦应声,牵着薛恨手直接去找物业人,让他们调取监控,并且亲自动手将后半段薛恨还手那段和自己出现后这段给做无痕处理。
薛恨看得目瞪口呆:“你还搞这个?”
贺钦耳朵动动——终于意识到你老公无所不能?这话放在现在来说不合适,于是贺钦抿抿唇:“会点。”
要不是现在周围还有几个保
贺钦置若罔闻,只是亲手将男人骨头接好,之后又再次阴沉着脸色问:“哪只手爆胎?”
歹徒嘴里喊着“三少饶命”,疼痛感让他很难听清贺钦问问题,就算听清他也答不上来——哪有只手能爆胎?他没那个本事,有也不会被收拾得这惨。
贺钦正准备继续用疼痛凌迟他,衣角却被薛恨拉住。
贺钦扭头,眼里阴翳被他迅速收回去。薛恨对着贺钦摇摇头:“你别脏手。”
贺钦说“好”,伸手搭在薛恨肩头,却看见薛恨像是被摸痛似,身体下意识抖抖。贺钦立刻就反应过来,眉头微微蹙:“伤到肩膀?”
贺钦问完之后,很久没有听见薛恨回答。他伸手抚摸上薛恨脸,将声音又放轻柔点:“跟说话,薛恨。”
薛恨像是终于回过神来似,他看向贺钦眼神复杂极,开口时语气不自觉地带上委屈:“他打,还扎轮胎。”
贺钦顿顿,放在薛恨脸上手转移到薛恨头上,轻轻摸摸薛恨头。然后他转过身去看那个准备从地上爬起来逃跑歹徒,二话不说地抬脚用力踢在他屁股上,又将他踢倒在地上。
之后他和缓着脚步走到歹徒面前,目光阴恻恻:“你哪只手打他?”
歹徒嘴唇颤抖着,满脸都是因为害怕和疼痛而流出来冷汗,眼神也带着恐惧,他极力恶人先告状:“是他,是他要杀!三少!”
“唔——”薛恨低头看着自己鞋尖:“他想打脑袋来着,来不及完全躲开。”
贺钦心里好不容易收起来戾气再次冲上心头。他再次走到那个因为没有力气而只能瘫倒在地上歹徒面前,鞋尖用力碾磨在他肩膀上:“你他妈活腻?”
钻心疼痛让歹徒又发出声惨叫,薛恨觉得刺耳,他又次拉贺钦:“好,贺钦。”
贺钦深深呼口气,才终于省下脚下力道。他牵住薛恨手,拿出手机拨通个电话:“王颂,是,贺钦,帮个忙。”
薛恨听着贺钦三两句话把事情交代完后,忍不住眨眨眼:“是那天阿澜婚礼上那哥们儿?”
贺钦却眯眯眼:“你认识?”
歹徒身体都僵硬瞬,他心虚地摇头,但贺钦已经能够从他表现里获得答案:“问,你是哪只手打他?”
歹徒咬牙不说话,贺钦也失去耐性。他伸出手强硬又迅速地摁住男人肩膀,另只手讲究又精准地勒着男人手臂用力往后掰,几乎是瞬间就把歹徒骨节给卸。
“啊——”惨烈尖叫声从歹徒嘴里发出来,贺钦脸上依然是副云淡风轻表情,但眼神里带着绝对冷漠和戾气——他贺钦处处心疼着宝贝被人莫名其妙地揍,很难不生气。
歹徒脸色已经苍白不已,剧烈疼痛也让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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