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眼里只有你个孙子!”贺定垂在身侧手握成拳头:“从小到大,贺定哪点做得比你差?他凭什把心都偏到你贺钦那边去?”
“这个问题,你只有等爷爷醒过来回答你。”贺钦脸上依然风平浪静,心里却已经被戾气包围——没人喜欢被威胁,更何况贺定还专门挑贺钦最看重两个人来作为威胁筹码。
贺定脸色阴沉,眼神也阴翳不已。贺钦却置若罔闻:“如果你今天说这些话只是为表达你嫉妒,可以接受。”
“但如果你真有拿他们来威胁打算,”贺钦顿顿才继续说:“那劝你最好不要做这样蠢事。
贺钦目光深邃地又看贺定两眼,顺着贺定话里意思问:“二哥想怎样?”
贺定打着马虎眼:“海市白兰地很出名,咱哥俩喝杯?”
贺钦却半点没有卖贺定面子意思:“你直接点。”
贺定耸耸肩:“那这也不是聊天地方啊?”
“爷爷还在昏迷,二哥有话直说。”贺钦语气和态度依然强硬,丝毫没有软化迹象。
牙,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在送走助理后,他也没法儿打电话问贺钦这是什意思——万贺钦那边在忙呢?
薛恨打开文件袋,里面果然放着策划案和合同,纸上密密麻麻条款让薛恨头皮发麻。
薛恨拿出手机,思来想去还是给贺钦发消息:不太懂这些。贺钦那边大概是真很忙,薛恨等二十分钟都没等到回应。
薛恨对着空气沉沉叹口气,却又打心眼里想帮贺钦点忙。于是他揉揉脸,骂声王八蛋后认命般地认真读起每份文件。
贺钦在海市确实很忙。贺老爷子现在还在加护病房里,人直没醒来。而贺家四面八方亲戚也在今天早上相继赶到医院,人多事情也多,贺钦忙到中午都还没有喘口气。
贺定最烦贺钦这点:明明比自己年幼,却总是副傲慢冷漠样子,像是从来没将自己放在眼里。
“行。”贺定从裤兜里取出来包烟,还有模有样地递支给贺钦,意料之中,贺钦拒绝。贺定收回手来:“听昨晚专家说,老爷子这次怕是凶多吉少。”
贺钦看向贺定眼神变得冰冷非常:“记得,二哥是今早才来海市。”
“哦——”贺定语气微妙地点点头:“那是,只是给咱爷爷治病这个,刚好是外公家那边亲戚,你说巧不巧?”
贺钦沉默很久,最后却牵着嘴角扯出个笑容,只是这个笑容充满冰冷森然意味:“老爷子不止是个人爷爷,二哥最好时刻记住这点。”
还是心疼孩子贺母对着眼底青黑贺钦开口:“小钦,先回去休息,你爷爷这里有爸爸妈妈。”
贺钦点点头,临行前又去看贺老爷子次,转身离开医院后,在停车场跟自己二哥贺定打个照面。
贺钦不打算和他多有来往,冲着贺定微微颔首后就打算开车,却在开门瞬间听见贺定说:“听说你养个男人?”
贺钦猛地回头,用锋利又尖锐目光看向贺定。
贺定像是料想到贺钦反应似,故意扯出个笑容:“别这紧张,不会告诉咱爸,”顿顿贺定又意有所指地说:“至少现在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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