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恨抬眼和贺钦对视,在贺钦那双凌厉却又带着柔情眼睛里看见自己倒影:“这是不是算彻底过关?”
贺老爷子对着薛恨竖个中指。薛恨瞪大眼:妈,他招牌动作被抢!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薛恨和贺老爷子对彼此有更深步认识,这为他们以后成为关系很铁爷孙俩奠定十分坚实基础,但这都是后话。
家人又坐在起聊聊,就准备各自回房间休息。贺父想让贺钦和薛恨先分房睡,贺钦想也不想地拒绝:“他跟睡就可以。”
“还没结婚,不分房像什话?”贺父蹙着眉说。
贺钦想想,给出个非常恰当理由:“小恨认床,没在他睡不着。”
老爷子朝薛恨扔颗坚果:“个臭小子,净知道装孙子!”
孙子薛恨将脑袋埋得更低。
家人围坐着讨论很多关于贺钦婚礼事宜,最后贺钦还引出个十分重要提议——贺老爷子要去燕市住段时间,到时候参加婚礼也方便。
贺家众人对此毫无意见,除贺老爷子:“老子在海市呆得好好,跑去燕市做什?不去!不受这罪!”
贺劲峰脸严肃:“贺钦和小婧都投同意这票,您反对无效。”
院里。
“快。”贺父回答道,语气倒是很平淡。贺老爷子点点头:“嗯,那老幺婚礼就定在春末吧,怎样?”
贺老爷子问这话时候,目光看向是贺钦和薛恨方向。
贺钦点头:“可以,但和薛恨工作都很忙,蜜月可能要推到七月份。”
原本出神薛恨听到自己名字后抬起头来,发现众人都在看着自己:“……”
“……”被认床薛恨也很想对贺钦竖中指。
最终还是贺母当和事佬:“起睡也好,小恨刚来家里,你照顾着他些。”
贺父含恨落败,搂着妻子回房间睡觉去。
薛恨也被贺钦带进自己房间里,空间很大,灯光也明亮。随着贺钦关门声音响起,薛恨绷紧整天神经终于彻底松下去。
他深深舒口气,下秒就被贺钦困在墙壁和贺钦怀抱之间。
“放屁!”贺老爷子吹胡子瞪眼,余光突然瞥见家里新成员:“薛小子不是还没投吗?”
全场唯个姓薛薛恨又被贺老爷子卷进“家族斗争”里,他看看贺父又看看贺老爷子,小心翼翼地说:“那什,不是说燕市摆轮海市摆轮吗?”
贺老爷子眼前亮:“啊对!参加海市这边!”
贺钦揉揉薛恨脑袋瓜:“爷爷逗你,们家亲戚朋友基本都在燕市,不会在海市摆酒。”
被贺老爷子欺骗感情薛恨很伤心,于是他在贺老爷子渴切眼神里将自己票投给贺钦这方。
发生什事?
贺钦在桌子底下握住薛恨手:“爷爷问,们婚礼放在五月中旬办,可不可以?”
薛恨差点被刚才喝进肚子里水呛到,心里疑惑脱口而出:“婚礼?这玩意儿还办婚礼?”
贺老爷子佯作生气:“怎不办?们贺家老幺婚礼,不仅要办,还要大办特办!海市办轮,燕市办轮,你要是有想法,云城咱也摆几桌!”
“……”薛恨在老爷子瞪过来视线里低下头——那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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