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止晏停下,找补道:“你结合热还没结束。”暗示可以那个意思。
靳宜清冷脸上染点笑,眉眼柔和下来,配上那颗专属于“冷淡”标签黑痣,诱不像话。
“想那个?”他问。
靳止晏晕,没注意到他哥清冷声线里,多丝得逞快意。
靳止晏胆大包天搂住他哥腰,声音更哑,“嗯,就下下。”
靳宜气不打处来,“跟你有什关系。”
靳止晏满脑子“哥怎这好看,声音怎这好听”,没注意靳宜赌气,美滋滋道:“嗯嗯跟没关系,哥,给你吹头发?”
“……”靳宜静默片刻,突然偏头看他,“你过来点。”
“嗯?”靳止晏配合地低头。
靳宜凑近,距离他嘴唇两毫米时候停下,轻轻吹口气。
“如果是为盈利,他们只要将安糖花投入市场,足够垄断整个产业,可他们没有这样,而是私下偷偷种植……他们目是什?”
“不用想那多。”靳止晏说,“白心不是还想招揽你?不管他们做什,你是安全,大不公司随便抓个人上任,咱们找个小城市生活,他们爱怎折腾就怎折腾。”
靳止晏没什公德心,也没什远大目标。
他道德是建立在靳宜标准之上,不能随便打人,不能见死不救,不是因为他认为这些是错,而是因为这做,靳宜会生气。
靳止晏对白心那些人想做什不感兴趣,反正对方有邀请意愿,证明他们不是对立。
,能背你?”
靳宜便“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回到赵家,靳止晏顺赵家媳妇口述地方找到浴室,靳宜爱干净,靳止晏把浴室收拾个遍,暖风吹得热腾腾,叫:“哥,好!”
靳宜洗完澡,靳止晏用剩余热水洗个战斗澡,洗完出来时候,看见他哥正坐在床边,发呆。
靳止晏走过去问:“怎?”
靳宜笑下。
靳止晏以为他哥这是同意,揽腰手臂猝然收紧,俯身——
靳宜食指和中指稍稍并拢,抵在他胸膛。
力道很轻,但足够阻止靳止晏
靳止晏顿时浑身上下都是麻。
突然凑近面孔,近到他哥脸上毛孔都能看见,身上沐浴露香更明显,闻到他整个人发晕。
靳止晏没出息沦陷,握住靳宜手腕紧紧,哑着嗓子道:“哥。”
“嗯?”
上扬语调像钩子,勾靳止晏更加晕。晕到他直接开口,问:“哥……能那个?就下,轻轻。”
这就足够。
靳宜皱眉,“不会加入他们。”
靳止晏自然,“嗯,也不会加入他们。”
靳宜默默看眼某个学人精,满脸“你怎这烦”。
学人精没有半点自己很烦自觉,主动道:“那咱不想?”
“想事。”
靳止晏做到靳宜旁边,替他擦头发,“想什?”
靳宜刚洗完澡没多久,脸上透着自然而然粉,身上香香。靳止晏边擦边偷偷看他哥,这眼睫毛怎这长?鼻子怎这翘?眼睛怎那亮?嘴唇怎这软……
靳止晏可耻地咽咽口水,分精力听他哥说话。
“……在想白心和他所说朋友,为什有超出认知能力?为什要种安糖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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