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哥们坑!让吃花,吃完就跟被下降头样,觉得自己是镇上员!”
现在想想依旧头皮发麻,王雷挥挥手,“唉算不说,反正那地方种堆安糖花,当时还纳闷这些原料流通在哪,原来是黑药……”
“觉得自己是镇上员?”向钱挑高眉毛,“有意思,快快,跟仔细讲讲!”
“妈还仔细讲,差点都回不来。”王雷给杵子,“跑题跑题,刚刚说什来着?”
靳宜忽然看向钱,道:“你说安乐死是三十年前就有。”
“草。”王雷压低声音吐槽,“吓跳!”
靳止晏早合上电脑,盯他哥途中朝旁边看,忍着烦躁道:“小点声,喊得头疼。”
靳宜没说话,靳止晏多看两眼,主动接话:“所以你意思是,和王振枪服用药和安乐死差不多,安糖花是他们两个原料?”
“是。”向钱道,“以半个研究人员来看吧,这两款药没本质区别,唯区别是安乐死最后会情绪高涨,你们说那个药不会。”
没本质区别。
“带。”王雷把单子交到靳宜手里。
他们不是研究人员出身,对上面很多数据知半解。
王雷等着他看完,主动道:“这个药确实会带来信息紊乱,但单看没什大问题。”
靳宜直觉他还有后半句。
果然,王雷说:“检测报告前几天就出,留个心眼,找向钱要片安乐死,送去检测。”
嘴上带着不属于他炙热温度,靳宜像是被烧着,烫伤,呆呆地躺在床上,什想法都不剩。
等靳宜出门已经是个小时后。
靳宜洗漱完毕,在客厅看到嗑瓜子王雷和向钱。靳止晏坐在最侧边沙发上,手里捧着电脑忙工作。
“宜总醒啦?”王雷最先发现。
靳止晏停下动作抬头,对上靳宜乌黑眼睛,视线下移,在嘴唇地方盯两秒,快速离开。
“是吧,花姨说。”
向钱把手插在破烂工装裤里,“反正记忆里直在,流通范围挺广
两款药都有安糖花存在。
“也就是说……”王雷像回答问题似举手,“咱们之前去安花镇是捅他们原料老窝?”
向钱好奇,“你们去什安花镇?”
“哎说来话长。”王雷最近和向钱交流密切,见靳宜没阻拦,凑近说:“们去个镇子,结果好家伙!他妈差点葬送在那个地方!”
向钱来兴致,“怎说?”
私下贩卖药物是非法,私下购入药物同样如此。王雷说话时候频繁看向厨房,也不怪他紧张,是个人都紧张。
靳宜手蜷缩起,“结果。”
“结果是……”王雷眼睛看向厨房,小声道:“这两个药成分大部分相同,都有个原料——安糖花。”
砰——
厨房腾地声响,是王妈关冰箱声音,差点把王雷吓尿。
“嗯,你怎来?”靳宜走过去,在靳止晏旁边位置坐下,“怎把向钱带来?花鸟鱼市场那边事?”
王雷挺直脊背,严肃道:“差不多。”
靳宜皱眉,“怎?”
王妈端着空盘去厨房给他们添水果,王雷看着王妈离开,沉声道:“宜哥,王振枪服用那个药,检测报告出。”
“单子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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