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靳宜动动手,手被某人攥在手心特别紧,他越想越委屈,低声道:“疼。”
清冷声音如今软乎乎,像刚做好棉花糖。
软,甜,又特别热乎。
靳止晏猛地顿,不可思议地看向靳宜,以为自己听差,“什?”
靳宜迟钝大脑分析不出这是什,向钱声音在耳边响起,很耐人寻味:“咳,你们忙。”
怎就“你们忙”?
靳宜抬起沉到要命脑袋,看清某个离自己很近人。
靳止晏手掌压在靳宜开酒瓶手,整个人从高处俯瞰靳宜。阳台光打在他后背,他脸藏在阴影处,黑要命。
靳宜开瓶盖手松,被靳止晏牢牢抓住自己手心。
是坏不知道,摊牌说吧,从几年前开始,直研究服用安乐死患者。”
“嗯。”靳宜又开瓶酒。
“想研究靳止晏身体。”向钱说,“研究,帮他治疗,们互利共赢。”
“……”靳宜没说话,声不吭地灌第二瓶。
这点酒精不足以麻痹大脑,瓶不够用两瓶,两瓶不够,用速度取胜。
“疼,手疼。”靳宜眼睛红红,字顿道:“你抓得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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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醉酒嘿嘿醉酒嘿嘿醉酒嘿嘿
好疼。
靳宜拧着眉,不知道他为什用这大力气,不知道自己很疼。
“哥,别喝。”靳止晏沉着声说。
“……”靳宜瘪嘴。
他想喝,为什不让他喝?
结果很顺利。
靳宜大脑发涨,没注意向钱最后说话。脑中只残留着个想法,靳止晏服药,没事。
没事。
现在还能天天朝他撒娇,还知道偷亲他粘豆包没事,真好。
绷紧弓松懈下来,靳宜伸手开第三瓶酒,突然身前片黑影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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