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宜突然有些茫然。
他在干嘛呢?
发烧是靳止晏想要?
当然不是。
发烧以后靳止晏拿药拿水,好脾气地
“那让你滚你怎不滚?”
靳宜不知道哪来火气,就是浑身上下热很,看他举着杯子动作烦,看药更烦。
靳止晏被问愣愣,靳宜把推开靳止晏手里水,蹦出三个字:“不喝!”
冲剂后水有些浑浊,随着靳宜推搡动作撒在靳止晏身上,那件白色衬衫瞬间染色,布料狼狈地贴在腹肌上。
咔嚓——
经过他无限纵容,靳止晏成功从个只在结合热讨亲亲纯情少年,变成现在可以用这种事要挟他熟练工。
就连现在,靳宜故意冷下声音说“滚”,靳止晏也只是“嗯嗯嗯,好好好”地敷衍着,该拆药拆药,该喂药喂药。
点不在意他说话力度。
现在就敷衍到这个程度,以后得什样。
靳止晏把冲好感冒灵送到靳宜嘴边,这款药剂是偏苦,刚刚没来得及告诉前台,暂时只能喝这款。
被做发烧,还好,在靳宜承受范围以内。
但这个烙印出……发烧就开始变得不同寻常。
身体状况不稳定才会显现。
挺正经句话,因为此时此刻偶然,变得格外不正经。
话说烙印到底什时候出现?
话是这说,靳止晏第件事就是把靳宜腾空抱起,穿上衣服又塞进棉被,叫前台送来降温药。
酒店热水壶不干净,靳止晏跑到酒店隔壁小食店,要满满壶热水。热水没有容器装,于是又用三倍押金,连壶带杯子起拿到酒店。
房间里,靳宜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眼睛闭得相当紧,浓密睫毛抖抖。
怎他哥这可爱?
都说谈恋爱会让人变得爱撒娇,靳止晏以前嗤之以鼻,现在想重回当时给那人点个赞。
杯子碎在地上,彻底不用喝。
已经是靳宜今天第二次撒他身上。
靳止晏有些怔,点点而已。
靳宜火撒,水也泼,气却点都没减退。这回不是气靳止晏,而是气自己。
杯子碎开声音把他唤醒,靳宜像终于回过神样,看着靳止晏衬衣上大片水,还有靳止晏微怔表情。
杯口抵在靳宜淡色唇上,苦涩药剂蔓延看,靳宜撇开药,莫名其妙有火气。
“靳止晏,你是不是以为开玩笑呢?”
声音真冷下去,眸色暗沉,黑眸深得令人发怵。
靳止晏喂药姿势顿,“嗯?没有。”
说完句不够似,强调道:“没这认为。”
做……中途,还是结束?
如果是结束以后出现,勉强在靳宜承受范围以内。不就是身体不稳定,要怪也要怪靳止晏太疯,控制不好尺度。
可如果是做中途……
靳宜崩溃闭上眼,刻都不能想。
靳宜埋在枕头里,叹气再叹气,反思自己太宠溺靳止晏,花销从来不限制,想要什都满足。
靳止晏走过去亲他眼睛,“哥,回来,先起来吃药。”
“……”靳宜不说话。
靳止晏余光看到靳宜红透耳朵,想笑又不敢笑。
让他哥害羞次可不容易,机会不多,这种时候逗人就是寻死,还不如偷偷欣赏来划算。
而靳宜也是真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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