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宜嫌弃别过头,“拒绝。”
“哥哥哥哥。”靳止晏
笑话,他能答应?
靳宜板着脸想,是啊,他怎就他妈答应呢。
靳宜把刚刚锅推到终生标记身上,定是它让自己不正常。
靳止晏把冲好感冒药水递过来,靳宜面无表情喝下去,心里给“终生标记”记笔账。
不过话说回来,终生标记以后,靳宜身体除发烧外没有任何症状,也没感觉现在和标记前有什区别。
靳宜默默看过去。
他发烧,靳止晏倒好,整个人明显神清气爽。
身上穿件黑色绸缎睡衣,是两人挑家具时偶遇家店,版型和质量都算不错,遇上靳宜便顺便买两件睡衣。
套是靳止晏身上黑色,套是他身上灰色。
衣服是模样,两人穿上效果却截然不同。
安静房间内,近是两人呼吸声。
终生标记结束,杜松子酒信息素彻彻底底灌进靳宜体内,靳宜恍惚觉得两人融为体,从此变成个人。
靳宜累得睡着,醒来躺在床上,床单已经换成新套。
靳止晏不在屋里,不知道跑哪去。
刚标记完就跑没影?
靳宜说不上来此时是什感受。
曾经靳宜听员工闲聊时说过,终生标记过程很漫长,幸福又痛苦。
幸福是与爱人终生契合精神满足,痛苦是肉体上本能反应。
尖牙咬破腺体,信息素蜂拥而上钻进腺体内,太浓也太满,靳宜大脑瞬间空白,时间什幸福还是痛苦,压根没有功夫想。
他只记得自己口咬在靳止晏肩上,被男人滚烫皮肤烫下,然后浑浑噩噩间,尝到血滋味。
应该……大概、可能、也许没什区别。
好吧,他承认还是有那点点区别。
不知道为什,从醒来到现在,靳宜总忍不住往靳止晏身上瞟。
靳止晏也同样如此,在靳宜放下水杯下秒,整个人扑过来,黏糊糊地讨亲亲。
“哥。”靳止晏把碍事杯子拿走,嘟起嘴,“亲亲。”
布料乖顺地贴在靳止晏身上,随着他举动依稀勾勒出肌肉线条。
靳宜太清楚睡衣里头景色是什样。
想到睡衣下景色,靳宜就不自主想到刚刚发生事,头久违疼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说终生标记就终生标记吧……结束以后靳止晏让他叫,叫那什……行,不就是叫老……那什吗,他叫。
结果靳止晏得寸进尺,让他在那个场合叫。
服务差评。
颗星……不,颗星都没有,零星满意度。
靳宜骂完抬下胳膊,疼得“嘶”声,正好被推门进来靳止晏听见。
“哥,你别动。”靳止晏走过去,把靳宜胳膊塞进被子里,“你有点发烧。”
靳宜:“……”怎又发烧。
不知道过多长时间,确实如那人说样,漫长,特别漫长。
拉到密不透风窗帘微微掀开个口子,外面早就暗下来,王妈铭记靳宜说话,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床头手机亮几次,在没有看清是谁时候,靳止晏眼疾手快摁灭手机,长摁关机。
这下不会有任何人前来打扰。
昏黄灯光下,两人身上相同烙印亮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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