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像是身份对换,靳止晏变成那个等待道歉人,靳宜变成那个努力措辞努力道歉人。
靳宜笨拙地道歉,那只勒出红印手抚在靳止晏手臂,看出上面挣扎出来血痕,心口更加剧烈地疼。
靳宜问:“疼不疼?”
问句废话,怎可能不疼。
靳止晏眼
靳止晏表情和刚刚样,很冷静,很沉默望着他。
“……”
靳宜心脏被攥成团,痛苦如海浪翻滚,靳宜不知道信息素压迫疼是怎样感受,但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疼绝不比那些人少。
——原来看到心爱之人哭是这种感觉。
——原来他选择让对方承受这大痛苦。
靳宜张张嘴,“不想……”
“那你为什不问问想不想?”靳止晏打断。
“……”靳宜哑然。
靳止晏静静地看着他,把指腹从脖颈移到嘴唇,摁着他哥那颗精致小巧黑痣,“你是不是觉得想法不重要?”
靳宜想说“不是”,可是说不出来。
靳止晏胸腔上下起伏,俯视着怀里男人。
衣服撕碎在地上,靳宜瘦且薄身体,bao露在外。
脖子有淡淡吻痕,是昨晚欢愉时留下。除这处,眼底青紫、苍白肤色、唇上口子、手腕红痕,通通……都是他妈试药弄!
靳宜瞒着他,就为这个——甚至不惜把他骗他!瞒他!弄晕他!
凭什?
神用吻道歉,是他能想出来唯解决办法。
空气中信息素越来越浓。
靳宜也释放信息素,只是整天实验太耗人,他释放信息素浓度在靳止晏面前简直不值提。
靳止晏察觉到,目光阴沉地落在靳宜身上,缓缓道:
“谁允许你穿这件衣服?”
“你是不是觉得什感觉都不知道?或者,这个人对你而言,不重要?”
靳止晏说每个字都带着血。
靳宜拼命摇头。
“不是……”靳宜笨拙地道歉,“对不起止晏,下次真不会。”
——原来给心爱之人道歉是这种感觉。
靳止晏说没错,他所有选择都以自为中心,就像刚刚兰医生把他关起来、防止他和靳止晏见面样。
兰医生打着为他好名义,把自己想法强加于别人身上。而这样,无疑在消耗别人对她信任感……
靳宜大梦初醒,再次抬头,他看到靳止晏眼睛发红。
不是单纯眼眸发红,而且真真切切,整个眼睛都红起来。
然后,靳宜见到眼泪从靳止晏眼里流下来。
凭什用他哥牺牲,换去别人安定?!
“靳宜。”靳止晏开口。
靳宜诧异抬头,这是他第次听见靳止晏叫他大名。
“那些人和无关,但你说想去救,好,听你选择,然后呢?”靳止晏停下,“然后你骗。”
他说这话时,语气出奇冷静。
“撕拉”声。
靳止晏扯掉他衣服,宽大病人服不堪重负,被无情扔在地上。
靳宜没挣扎,眼睛眨不眨地落在靳止晏脸上,哑着嗓子说自己错。
说是这说,可彼此都知道,再来次靳宜选择也不会变。
靳止晏把手卡在靳宜脖颈,和刚刚掐人同样姿势。带茧指腹用力地磨,磨到那块皮肉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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